我仔細想了會,沒有直接表態,我說我要考慮一點時間,彼得先生答應了,他接下來就轉到了另一個話題,那天,他借著酒意,望了望不說話的SUSAN,然後在桌上就說:“顏,我的女兒呢,她雖然身體不大方便,但是她其實一直都很喜歡你的,隻是她很自卑,不願意說,所以一直對你脾氣不好,希望你——”
我聽到這,似乎就明白了,我沉沒不語,彼得先生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顏,這不是交換,我希望你能明白,隻是想如果你願意,可以——你們中國人喜歡含蓄地說話,所以,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點了點頭,我是明白他的意思,可是,我不愛SUSAN,不愛一個人,可以結婚嗎?我當時傻的可憐,彼得先生又說:“顏,這些年,我也幫你很多,你有今天,也都歸結於我,如果你願意,我會把公司一半的股份給你,中國區,你想幹哪個職位幹哪個職位,還有——”,他靠近我小聲地說:“如果結婚後,你們不幸福什麼的,一切你還可以做考慮,我不會強求你的,隻是我這些年來感覺你人確實很踏實,能幹,想讓你做我的繼承人,明白嗎?”
我又是點了點頭,我的沉默,給彼得以信心,他認為我是內疚,是愧疚,是會屈服的,隻因為報恩,而我想到了那個女人,她離開了我,她嫁給了別人,我們不會再有未來了,想到這,再想到一半的家產,那數目是用億來計算的,而且還是美元。我心動了,我罪惡了,我想到了那個老男人把我致命的要死,想到我當初受窮的時候,想到了一切。
彼得先生又說:“你們隻要個夫妻名義就好了,你如果在中國遇到好的,你可以提出來,我會答應你的,別的,我也不多要求你,顏,你應該理解,這樣的話,我才好把家產,事業傳給你,希望你能幫助我!如果你不願意,那麼顏——你所有的一切——”
我抬起頭對他,點了點頭說:“恩,我知道了!”
一個星期後,我想了很多,最後,我答應了,如果真的隻是一個夫妻名義,這倒沒什麼,我需要飛黃騰達,需要,我想我有了錢,就可以讓家人過上無比優越的生活了,讓妹妹他們都可以過上好生活,也可以讓人家刮目相看,很多很多。我需要這些。
我知道,這是一個錯誤,是一個讓別人看來不會光彩的事情,可是隻有自己親身走過來才能去體會到,去體會到這個社會是怎樣的社會,窮的時候,錢多麼的重要,我失去的東西,我如何去拿回來,我如何去揮金如土,如何做的氣派。我想風光,我內心裏隱秘地想要風光,出人頭地,去報複,回到中國去。
因此,我答應了彼得先生,隻是跟SUSAN有了一個夫妻的名分,沒有舉行任何婚禮,隻是領了一張結婚證,彼此簽字了。我們不能從事夫妻生活,因此我們跟兩個沒有任何關係的人一樣,隻是一個名義。
我和SUSAN簽定婚姻協議後,我得到了我的一切,我在美國又生活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我有兩次跟SUSAN同睡一個房間,我看到她的樣子,行動不方便,雖然有保姆,但是感覺很可憐,也細心地照顧她,她一直都不說話,當然她也需要女人的一切,可是一切都很難辦到,我不知如何提起,高位截肢的人如何去過夫妻生活,因此誰都沒要,我與她接過吻,僅此而已,我在她身上得不到女人的感覺,隻是很害怕,怕一不小心就弄疼她,這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女人。
她似乎對這個假婚姻,也不滿意,但是畢竟她三年後成熟了,不會過多地煩躁,也知道,她們家需要繼承人,或者說一個兒子,去繼承事業,她是一個女孩子,又這樣的情況,因此彼得需要一個類似兒子一樣的男人。
一個星期後,我隨同秘書回到了中國,秘書是總部派給我的,一個長相漂亮,身材也很好的職業女性,那年也不過二十七八歲,與我差不多,穿著一身短裙職業裝,胸大的厲害,腰又很細,屁股很圓,身材很誘惑。她叫琳達。可是麵對她,隻會欣賞,甚至都不會有太多離奇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