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SAN並沒有跟我一起回去,既然是不實的婚姻,一切未必要多麼的真實。踏入機場,我知道,我要再次回到中國去了,三年了,三年後,我西裝筆挺,風度翩翩,擁有億萬家產回去的,而我最後選擇還是回到橫江,我把上海的總部都搬到了橫江,全中國的SKS都要聽我的。
我的臉上很難有微笑,始終那種平靜的表情,也許是因為過分的帥氣,進入機場,安檢的時候看到不少漂亮的女郎對我觀望,琳達第一次見到我後,就被我的帥氣震住了,她說我像韓國的明星,我很鄭重地對她說:“我是中國人!”,她感覺我權高位重,是董事長的女婿,因此很少敢與我多說什麼,都是我吩咐的事,她照著辦,我似乎也能做到了視美女與不見的境界。
坐到飛機上,再次感覺到不適應,猶如來美國的時候一樣,我閉上眼睛,琳達問我身體不舒服嗎?我回頭一笑說:“不,你很漂亮!”,她很開心地點頭說謝謝。我的目光轉到了她,她似乎發現了我的詭秘,望著我,然後又望了望胸部問我:“很糟糕嗎?”
我猛地搖了搖頭,然後對她說:“NO,BEAUTIFUL!”,她不再說話,臉蛋微紅,美國女孩也會羞澀,世界都一樣,人的內心都一樣。
靠到後背上,我慢慢地睡去,又回到了她的世界中,我似乎感覺我一刻也沒離開過,就如剛剛離開中國的時候一樣,所有的故事,所有的往事,那些苦難,那些青澀,那些與她相識在那個飯店,那個窗口,那個冬天,那些幫助,溫暖的別墅,曖昧的聊天,俏皮的言語,以及殘忍的報複,傷痛,所有的一切又從心裏湧了出來。
不知什麼時候我突然醒來,然後問琳達:“幫我查查橫江跟我們合作沿江別墅群的公司叫什麼名字?”
她找了半天,然後用很不標準的發音告訴我:“生事!”
我說:“什麼?”
她拿過來給我看,我看到在英文名字的下麵,有個公司LOGO。,我一下子就明白了,竟然是:“盛世地產!”
閉上眼睛,突然胸中有股熱流不斷的湧出,坐立不安。
為什麼,為什麼,難道我永遠逃脫不了的劫嗎?
為什麼又讓我遇到你,你這個讓我夜思念的女人。而你不會想到是我吧,不會想到所有的一切吧,我的英文名字叫:“AINY”,你是否遺忘了那個當初貧窮寒酸,羞澀無助的劉顏了呢!
但願你沒忘記,而又但願你早已忘的一幹二淨!
飛機緩緩降落在上海浦東國際機場,2004年的八月份,我回到了中國,我在熟睡中被琳達叫醒,她輕輕地拍著我的胳膊說道:“中國!中國!”,她是第一次來中國,因此格外好奇。
我往窗外望去,看到那是上海,往遠處望去,熟悉的標誌性建築。我知道,我回來了。從飛機上走下來,我感覺到外麵的熱浪襲來,八月份的中國仍舊那麼的炎熱,因為暈機,我感覺到有點不舒服。
本來橫江那邊派人來接我們,我事先推辭了,我希望我一個人回去,我感覺到勞累,我不想一到中國就是“請客吃飯”,我和琳達在不遠處的香格裏拉大酒店住了下來,一個大套房,十分奢侈豪華,雖然我在國外這麼久,我有錢了,但是真正享受的時光並不多。當我入住這樣的酒店時,感覺有夢境的感覺。我感受到了錢的力量,服務生那特別友好的服務態度讓我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感覺。
房間十分舒服,溫馨,進去後,琳達和我共處一個房間。我鬆開領帶,坐到沙發上,躺到那兒,然後打開電視機。琳達倒一杯紅酒過來給我,我突然愣了下,雖然我是她上司,可是我對這些情景還很陌生,對酒說不上熱愛。隻是,在美國後,我學會了抽煙,我接過她的酒,然後放下酒,而是點了根煙,慢慢地抽了起來。
琳達坐到我身邊,然後拿出筆記本,要跟我討論接下來的安排,她講的滔滔不絕,而我隻是無聊地聽著,琳達突然問我:“劉總,你在聽嗎?”
我"哦"了聲,然後笑了笑,我走神了,我呼了口氣然後問她:“你有男朋友嗎?”,我知道她是沒結婚的。
她笑了笑,合上筆記本,然後點了點頭,說:“他在華爾街做房產!比我大五歲!很幽默,體貼的一個男人!”
我點了點頭,然後又喝了口酒,望著那個酒杯問她:“能問你一個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