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心虛的表現。
“你可以走了。”高峰突然講道。
朱麗麗起身離去。
不,應該說她是逃走的。
如果再讓她留在那裏的話,她怕是連呼吸也沒有辦法了。
“她剛才向我們說了謊。”蕭月盯著朱麗麗離去的背影說。
即使一個沒有任何刑偵經驗的普通人,在剛才的環境下也能看出朱麗麗說謊。
高峰點了點頭說:“至少她承認了自己和周英傑是之前就認識的,而且他們在田得龍死之前有過接觸。”
蕭月的目光落在高峰身上,低沉地說:“現在看來周英傑的嫌疑非常大,田得龍有可能是被他和朱麗麗聯手殺死的。”
“不,朱麗麗是無辜的。”高峰說。
“她是無辜的?”蕭月皺起了眉頭。
高峰補充道:“田得龍或許是間接死在朱麗麗手中的,可我保證朱麗麗之前並不知情,她不過是被人給利用了而已。”
“被人給利用了,你的意思是說周英傑才是幕後主凶?”蕭月驚訝地問。
高峰沒有回答,而是微微一笑說:“該和周英傑見見麵了。”
兩人再次回到大堂。
周英傑不在這裏,卻看到張南手裏麵拿著一杯飲料坐在大堂的角落裏。
“不是讓你保護衛謹瑜嗎,你坐在這裏幹什麼?”蕭月不滿地說。
張南瞟了一眼衛天書房所在的方向說:“衛謹瑜進他老爸的書房去了,我總不能站在門口等吧?”
高峰知道衛謹瑜一定是去探查關於撲克牌的事情了,就問道:“你有發現什麼問題嗎?”
張南搖了搖頭說:“衛謹瑜除了現在和剛剛與你見麵的時候外,其餘的時間都和他未婚妻膩在一起,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他未婚妻呢?”高峰問。
張南白了一眼說:“我又沒有分身術,怎麼可能同時盯著兩個人?”說完又講道,“可能是回房間去了吧。”
“需要我去找她嗎?”蕭月問。
高峰答應過衛謹瑜,和韓香見麵的話一定要當著他的麵,於是搖了搖頭說:“暫時不需要。”話音微頓,扭頭向張南問道,“你有見到周英傑嗎?”
“幾分鍾前我見到他和衛雨彤到樓上去了,估計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吧。”張南酸溜溜地說,一副單身狗受打擊的樣子。
衛雨彤的房間並不在樓上,兩人上樓一定去的是周英傑的房間。
再囑咐張南保護好衛謹後,高峰和蕭月就找到了莊園內的管事,確定了周英傑的房間後就上了二樓。
“當、當當。”高峰手指輕哼,敲響了周英傑的房門。
“誰?”屋內傳來周英傑那夾帶著喘息的詢問聲。
“周先生,我是高峰,謹瑜的朋友,今天我們見過麵的。”高峰回道。
“有什麼事嗎?”周英傑問。
“關於田得龍的死因我想和你探討一下。”高峰說。
“一定要現在嗎?”周英傑不情願地問。
“是的。”高峰應道。
屋內傳來一陣慌亂的整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