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英傑”三個字,朱麗麗明顯顫抖了一下。
“什麼意思?”朱麗麗緊張地問。
高峰微微一笑,輕聲說:“沒什麼,隻是想和你再談談。”
朱麗麗猶豫了一下說:“我很忙,你有什麼話就快點說吧。”
高峰左右看了看,見大堂內還有其他人,在這裏談話非常不方便,於是就說:“到外麵去說吧。”
三人來到了花園內的涼廳裏。
高峰示意朱麗麗坐下後問道:“你和周英傑是什麼關係?”
朱麗麗眉心一緊,盯著高峰說:“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周英傑是衛雨彤的男朋友,我和他能有什麼關係?”
“那我換個方式問吧,你和周英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高峰又問。
朱麗麗眉心又緊了緊,身體不自然地動了一下,嗓子裏輕咳一聲說:“我和周英傑並不能算認識,隻不過算是知道他這個人而已,甚至連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你說謊!”高峰低聲斥道。
朱麗麗身子一動,心裏緊張,卻又強迫自己麵對高峰的逼視,強硬地說:“你憑什麼說我說謊?”
“朱麗麗小姐,我必須得提醒你一句,就在不久之前一個和你發生關係的男人突然間暴斃。現在有證據證明田得龍是被人給謀殺的,而田得龍死的時候就隻有你一個人在場,現在的形式對你非常不利。如果你執意維護某人,甚至說謊的話,那我不得不懷疑你就是殺害田得龍的凶手!”高峰低沉地說。
朱麗麗在高峰的威脅之下顫抖了起來,卻又強硬地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田得龍是心髒病突發死的,我沒有殺他!”
“既然你沒有殺人,那為什麼要說謊?”
“我沒有說謊!”
“田得龍死之前,有人看到你和周英傑在這花園裏幽會,可你卻說自己根本不認識周英傑,甚至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
“......”
在高峰步步緊逼之下,朱麗麗無言以對,呼吸因緊張而變得急促起來,一張臉更是看不到絲毫的血色。
好半天朱麗麗才緩過神來,哆嗦地問:“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高峰沒有回答,而是講道:“現在讓我們重新開始吧,你和周英傑是怎麼認識的?”
朱麗麗又一次麵露猶豫之色。
“朱小姐,還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嗎?田得龍是被人給謀殺的,現在的形式對你很不利,你必須說實話才行。”高峰說。
朱麗麗咬了咬牙,這才講道:“我以前去人民醫院看過病,他是我的主治醫生,因此我認識他。”
“田得龍死之前你和周英傑在這裏會過麵?”
“是的。”
“你們說了什麼?”
“也沒有什麼。隻是彼此認出了對方,我向他表達了感激之情。”
“今天你們一共見過幾次麵?我指的是私下的。”
“兩次。”
“另外一次是什麼時候?”
“中午。”
“當時你們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就是路上剛巧碰到打了聲招呼而已。”
高峰凝視著朱麗麗。
在高峰的逼視之下朱麗麗顯得局促不安,目光根本不敢與其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