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文星這才放高峰四人進入,伸手指著沙發說,“幾位警察同誌隨便坐吧,想喝什麼自己到冰箱裏麵拿。”
高峰沒有坐下,而是走到對麵的落地窗前將窗簾拉開看著外麵的夜色說:“這裏的風景真好。”說著轉身向文星講道,“我可以隨便轉轉嗎?”
文星聳了下肩表示無所謂。
高峰一邊在房間裏走動一邊問道:“在晶月從天台上掉下來的時候你在什麼地方?”
“我說過了,當時我在自己的休息裏麵練歌。”文星回道。
“這麼說你是不可能到天台上去的?”高峰問。
文星擠出笑容說:“我既然在房間裏麵練歌,又怎麼能到天台上去?”
“那在張迎賓被殺的時候呢?”高峰又問。
“我在兜風。”文星回道。
“這麼說張迎賓死的時候你並沒有不在場證明,對吧?”高峰一臉正色地問。
“可以這麼說。”文星應道。
“那徐同被害的時候呢?”高峰追問。
“我應該在這間房子裏麵,哪也沒有去過,這點酒店的監控可以為我作證。”文星淡定地說。
高峰點頭應道:“沒錯,酒店的監控拍下你進入房間後就再也沒有出去過,可這並不代表你就真的沒有離開過房間。”
“什麼意思,你問了這麼多問題就是想指控我殺了他們三個嗎?”文星不高興地問,哼了一聲說,“除非是我有分身術,否則的話我是根本不可能作案的!”
高峰走到臥室房門前,回頭向文星問道:“我可以進去嗎?”
文星點了點頭。
高峰推門走了進去,打開臥室的窗戶深吸一口氣說:“沒想到這麼高的地方空氣還這麼好。”
文星起身走到臥室門前盯著高峰的一舉一動,哼了一聲說:“如果你到樓頂的話空氣會更好。”
“你怎麼知道樓頂的空氣會更好?”高峰猛地回身問道。
文星怔了一下,隨即回道:“我猜的。”
高峰微微一笑,開口叫道:“蕭月,麻煩你過來一下。”
蕭月走到高峰身邊問道:“什麼事?”
高峰走到蕭月麵前低聲說了幾句,蕭月隨即點了點頭。
“走吧,我帶你們到天台上去見一個人。”高峰說著就向外走去,來到門口又停下來向文星講道,“一起來吧,你會對這個人非常感興趣的。”
文星皺著眉頭猶豫了一下,隨後拿上自己的外套,戴了頂帽子後跟了上去,走出房間後發現蕭月沒有出來,就停下來問道:“怎麼,她不和我們一起去嗎?”
高峰笑道:“她想借的房間休息一下,除非你認為一個警察會偷你的東西,或者你房間裏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那我可以讓她出來。”
文星眉心又緊了一下,隨後講道:“我房間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再說了,有一個警察留在我房間裏相信也沒人敢到我房間裏麵偷東西。”說著“呯”的一聲將房門關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