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電梯門再次打開,高峰一行人乘坐電梯到頂樓,然後又走樓梯步行抵達天台。
“蕭月!”
除了高峰外其他人都愣在了那裏,本應留在文星房間裏麵的蕭月竟然站在大家麵前,而且比眾人先一步抵達天台。
“你是從哪上來的?”聶萬裏激動地問。
如果蕭月能避開監控到天台上來,那文星也能!
蕭月的目光落在表情不自在的文星身上說:“在他臥室的窗戶旁就是酒店大樓的排水管道,我就是順著管道爬上來的。”
“什麼?”聶萬裏驚聲叫道。
高峰這時盯著文星講道:“你原本是住在十四樓的,卻突然換到了十三樓,原因大概就是想借助酒店的排水管道爬上來,對吧?”
文星哼了一聲說:“別開玩笑了。就算是她能順著排水管道爬上來,也不代表任何人都能順著排水管道爬上來,不對嗎?”
高峰笑了一聲說:“你說的沒錯。蕭月是特種兵出身,就算是沒有排水管道她也能利用其它方法上來,一般人卻做不到。可你就不同了,我在網上翻看過你的微博,你是的一個攀岩愛好者,至少每個月都要進行一次攀岩,對於你來說借助排水管道從十三樓爬到這裏來實在是太簡單了。”
文星眼皮連續跳動,哼了一聲說:“就算我是名攀沿愛好者,可以借助管道爬到這裏來,那似乎也說明不了什麼,徐同的死和我沒有一點關係。我再重申一遍,在徐同被殺的時候我一直待在房間裏麵,哪也沒有去過。”
“那你怎麼解釋自己昨天要從十四樓搬到十三樓來?”高峰問。
文星眼皮一沉,哼了一聲說:“我不喜歡‘十四’這個數字,搬到十三樓來有什麼問題嗎?”
高峰微微一笑,目光落在文星那纏著繃帶的右手上,“那你的手呢,真的是整理行禮時劃傷的?”
文星本能地將右手伸進口袋裏,應道:“沒錯,我是在整理行禮的時候不小心劃傷的。”
“我們有市裏最好的鑒證專家,如果你真的是在整理行禮時被劃傷的手,那你的行禮箱或者房間裏麵應該有血跡才對。”高峰說。
文星的眉心又緊了起來,同時眼皮不停地跳動。
看到文星的反應,高峰就更加自信自己的推理沒錯,轉而向蕭月問道:“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發現?”
蕭月從口袋裏麵拿出一隻巴掌大小的證物袋,裏麵裝著一塊棉球。“你猜的沒錯,他的手是在攀爬的時候不小心被外露的螺絲劃破的。我已經采集到了上麵的血液樣本,隻要和他進行DNA比對就可以證明他是在說謊,徐同被殺時他確實由排水管道爬上來過。”
高峰了點了點頭,像愣在那裏的文星問道:“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文星眼皮連續跳動幾下後講道:“就算是我爬上來過又能怎麼樣?誰能證明我是在徐同被殺之前上來的?再說了,在晶月被殺的時候我在休息室裏麵練歌,根本不可能上去殺害她!”
“高峰已經證明了你練歌的同時可以到天台上去。”蕭月講道。
“什麼?”文星緊皺著眉頭,一臉驚訝地看著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