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紀勇將於飛別墅地址交給王陽的第二天,就聽到了於飛的死訊。
當時的紀勇還躺在病床上,聽到消息後卻是麵如死灰,因為他把這聯想到了王陽身上,一個連於飛都敢殺的人,那自己要綁他的女人,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當天夜裏,紀勇就辦理了出院手續,選擇回家休養。
其實哪裏是休養,而是連夜召開了緊急會議,將王陽列為了不了得罪的神秘人物。
也是從那次會議之後,整個酒吧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改變了對王陽的認知,包括此刻的梁子和阿兵,以及身後的一眾小弟。
“就是隨便進來坐坐,沒什麼可招呼的!”王陽淡淡說道。
“是是是,王哥,是這幫家夥打擾你喝酒嗎?”梁子悻悻點頭,隨後將目光投向擋著王陽的一眾青年。
“王哥!?”
眾青年聽到梁子的話,心裏早就翻江倒海。說實話,他們那個連名字都沒有的小幫會,在梁子眼裏什麼都不是,而此刻,夜之魅酒吧的人都稱呼此人為“王哥”。
毫無疑問,他們這一腳,結結實實踢到了鐵板上。
“王王王哥,對對對不起,是小的們有眼無珠!”在內心崩塌之際,一眾青年連忙點頭哈腰的道歉。
現在,他們根本沒什麼心思想妞的事情了,隻希望王陽能放他們安然離去。
“把他們全部丟出去,今後不準再踏進這裏一步!”
王陽看一眼梁子,說完拎起座位上的警服,摟著謝語香緩緩離去。離開的時候,整個酒吧的目光都彙聚在他的身上,單是一道背影,就帶給人們無窮的威壓。
梁子麵色恭敬的目送片刻,然後一揮手,身後的人員齊動,在陣陣慘叫聲中,耳釘青年那幾個跟班被架了出去。
“你到底是什麼人?”
剛剛出了酒吧,耳畔就傳來謝語香的質疑,隻是這聲音很虛弱,不仔細聽根本聽不清。
王陽沒有解釋什麼,直接將這女人塞到了副駕駛,並係好安全帶。
“你家在哪兒?”
坐上車子後,王陽出聲問道。
然而回應他的卻是一片沉靜,偏頭看去,謝語香已經靠著座位,睡熟了。
“……”
王陽看著睡熟的美人搖了搖頭,然後將車子開到距離此地最近的一家酒店。
到前台開房的時候,前台美眉用極其鄙夷的目光看著王陽,辦理時態度也很差。
王陽知道,對方是把他當成了耳釘青年那種人,但他也不解釋什麼,這東西,清者自清。
登記完畢後,王陽直接將謝語香抱了上去。
標間的環境很不錯,床鋪也很整潔。
王陽將謝語香放到床上,擺了一個舒服的睡姿,然後拆了一瓶礦泉水,托著她一點一點喂了進去。
謝語香被下的是特效迷藥,見效慢效用期短,喂一些水能讓藥性快速退去。
做完這一切,王陽在屋裏靜靜坐了一個多小時,等藥性差不多退去時,起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