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了,死人了!”
耳釘青年墜落的位置旁,一個年輕女人捂嘴驚呼。
而隨著她的叫喊,無數人都側目看去,隻見耳釘青年躺在地上,嘴角鮮血不斷溢出,乍一看,隻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
接著,眾人又將目光投向了那被眾人包圍著,依舊鎮定自若的男人。
他們都知道,耳釘青年是從那個方位飛來的。
此刻,看著那彩光燈下如刀削過的臉頰,不少女人心中生出癡迷,她們多希望,成為此人摟在懷裏的那個女人。
英姿颯爽,剛陽帥氣,身手矯健的男人,沒有女人不喜歡。
“好帥啊,他那個工夫一定很強,好想約!”一個打扮的比時代還‘時髦’的女人捧腮驚呼,好像衝過去跟謝語香調換一下位置,自己去靠那結實的臂膀。
“瞧瞧你那浪蹄子樣兒,人家摟的那妞姿色上等,怎麼可能瞧得上我們這種女人!”時髦女身旁還有一個女人,應該是她的閨蜜,此刻也是毒舌的在耳畔說道。
“去死!”時髦女推了閨蜜一把,瞪著眼睛道:“雖然知道不可能,但人家臆想一下總可以吧!”
時髦女也承認閨蜜的話,王陽懷中的謝語香,那姿色堪稱極品,根本不是她們這種濃妝豔抹的姿色可比。
舞池裏喧囂紛紛,而作為當事人的王陽,卻沒有注意那裏。
他隻是看著眼前還剩下的幾個青年,冷冷道:“你們,要繼續嗎?”
剩下幾人腿肚子一陣哆嗦,尼瑪,一腳人都不知道踹哪兒去了,還繼續尼瑪啊。
終於,舞池的反應引起了酒吧工作人員的注意,在紀勇的授意下,梁子和阿兵帶著大批人馬來到舞廳。
“什麼人,敢來這裏鬧事?”
梁子一出場就意氣風發的大喊一聲,但緊接著就是一個趔趄,因為他看到了正與一眾青年對峙的王陽。
“不會是他吧?”
梁子看著那幾個不知死活的年輕人,此刻他真想上去揍死這幫兔崽子,“尼瑪,什麼人不好惹,偏偏惹這位爺!”
這幾個青年經常混跡在這一片,作為酒吧的看場,他自然有些印象,也知道這幫青愣子組了個什麼“蝦魚幫”,裏麵收的都是一些小魚小蝦,專在這片區域內欺負一些沒權沒勢的人。
“尼瑪,真把你們那破幫會當洪門玩了啊,知不知道你們麵前的是什麼人,一幫豬油蒙了心的廢物!”
梁子心裏恨恨罵著這幫小蝦米,但還是快步走了過去,沒辦法,酒吧出了事情,勇哥給了命令,他沒有退縮的餘地。
“王哥,你來怎麼不跟兄弟打聲招呼呢?”
梁子上前恭敬的看著王陽,如果說之前他還有過報複的想法,那麼此刻是一丁點心思都沒有了。
不僅僅是因為上次王陽一個人端了紀勇,最關鍵的原因,是紀勇住院的當天,聽聞到了於飛的死訊。
於飛,飛魚幫的幫主,這條酒吧街的真正老大,夜之魅酒吧月月上繳保護費的對象,比起眼前這幫小魚小蝦,那分量可不是一般的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