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鈺:“……”

半晌他笑:“你今天究竟是——”

可他立即笑不出了,因為他明顯感覺到身後有什麼東西在頂著自己。

“!!!”

“舒無畏你——”他推搡著要反抗。舒無畏已一手摟住他肩膀輕輕一扣,立時將他扳到自己懷中。深深的吻把溫鈺的話堵住,舒無畏隨即單手解開了他的衣衫。

那隻手從身上滑過時,溫鈺有輕微的戰栗。他想要推開,可舒無畏已反手將自己的衣衫也一脫,擁著他側躺下來,順勢以腿將他的腰夾住。

滾燙的吻在溫鈺的頸間落下,隨即輕輕逗弄他的耳垂。這是溫鈺最為敏感的部位,他的身子立即軟成了一灘水。而舒無畏的手也從腰後滑來,輕輕一握……

“啊……你……”溫鈺不由自主的身體一挺,麵紅耳赤道:“你手上的功力……這是單身了一百年吧?”

“哼。”耳後傳來輕笑:“難道你不舒服的麼?”

“你這是嘴硬——”

“哼,我這就讓你知道我其他地方也硬得很——”

!!!

舒無畏今天是不是腦殼子壞掉了!!!???

溫鈺猛然想起紅鴆常說的話。這些日子她常來為他看病,態度是異乎尋常的熱情,拉住他阿弟長阿弟短的說個不休。可她的治療方案實在是奇怪,有不少諸如“全身塗滿蜂蜜從火堆上跳過去”一類的詭異玩意,溫鈺就隻當笑話聽聽。

於是紅鴆總能看到的就是他有氣無力地躺著,那些窮盡無數人力物力才弄到的珍貴藥材哪怕喂到他嘴裏,他也會吐出一多半來……

這樣的次數多了紅鴆便會發燥,吵嚷著“你兩個的腦殼子是壞掉了,這樣的想不開,不如幹脆拿把刀子來個痛快”。可惜她說這話時恰逢百裏長蹊才出去,溫鈺頭痛欲裂地又開始吐和咳喘,舒無畏憂心忡忡地為他拍背和灌輸內息,兩人都沒心思琢磨她剛剛說了什麼。於是到了今天,舒無畏終於是——

豁出去了麼麼麼!!!???

感覺到舒無畏貼上來,溫鈺忙躲閃著一竄。

“不行!憑什麼一直是你?這次我要在上麵!”

“你要在上麵?”舒無畏輕輕咬一咬他的耳朵:“你的腰力不行吧?”

溫鈺麵紅耳赤:“你可以扶著我。”

“……”

舒無畏的目光宛如在看個智障,半晌才說:“還是別了吧,萬一你中途累厥過去,那群多嘴的言官可又要彈劾我了。”

說著他親親熱熱甜甜蜜蜜地把溫鈺一壓:“別管這些沒用的了,我先給你補上一補,做個記號……”

於是房中的畫麵立即暗了,畫麵外有人又羞又尬地道。

“阿鴆,你目不轉睛的,還要再守著看這些?”

那是青鸞,紅鴆在他旁邊。兩個越人擺一盆水,王府內室的景象正是從水麵上看到的——舒無畏也正是從越人的水鏡秘術中看到溫鈺與百裏長蹊見麵時的種種細節;紅鴆既答應了幫他們,也就必然會幫到底的。

“嗬,你害羞什麼,又不是你在裏麵被人壓著。”

越女是一點都不知廉恥,猶在喋喋:“再說男人有什麼區別的,左右長的都一個樣,我為什麼又不能看?”

青鸞不由扶額,好在紅鴆總算說了句靠譜的:“東西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呀。”青鸞無奈的歎著氣:“隻要他們這個……一完成,就可以在他們身上種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