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耀還是沒敢給周望舒撓出血,怕周望舒監護人溫生羲找上門來,他最後慫兮兮地祈求周望舒大人大量當他沒問過這事。
他永遠不會知道,他頗為信任的兄弟周望舒轉頭就告訴給了陳遇。
“欸兄弟我就幫你到這了啊。”
陳遇指著櫥櫃裏的一壁酒道,“你挑兩瓶。”
周望舒就是這樣靠賣江耀的屁股又得了兩瓶好酒。
以往江耀的一般信息隻值一瓶。
與遇的生意還是不能跟theway相提並論,周望舒把它歸結為南郊太偏僻的緣故。
江耀下意識看向陳遇,陳遇眼神專注地盯著量杯,聞言沒說話。
江耀心下一鬆,轉頭就跟周望舒你爭我吵地幹起來。
“這幾天來的新生客那麼多,南郊哪裏偏了!”
周望舒睨他一眼,“你是不是傻!我說的是消費!消費!!”
“才開一個月,這能說明什麼!”江耀翻了兩頁賬冊,就把鼠標一甩。
周望舒輕嗤,“一月看半年,你懂個屁,這南郊要是再發展不起來,遇兒看樣子是得關店。”
“呸呸呸!”江耀拽他胳膊,“快呸!你說什麼呢。”
江耀心底發虛,畢竟這與遇跟他有點關係。
站旁邊的陳遇驀地起身。
江耀嚇一跳,抓著吧台邊邊不知所措地亂轉著眼睛,不敢看他。
陳遇看江耀一眼,對著周望舒道,“不會關店,我賠得起。”
周望舒撐著下巴嗤笑。
陳遇說完轉身往後麵去。
江耀趴在吧台上,無精打采地睜著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陳遇發現個事,江耀最近身邊人換得沒有之前勤快,很多天懷裏都沒人在。他得空問了周望舒一句,周望舒晃著酒杯說,“你猜。”
陳遇猜個屁,他伺機補位,哪管什麼小乖不小乖。
周望舒從隔壁moko過來,帶著溫生羲那天,江耀喝高了。
陳遇進去時,慕粲抱著話筒在鬼哭狼嚎,旁邊的江耀坐沙發上抱著話筒傻傻地笑,待看見他,身子猛地一竄就起來了。
“嘿嘿嘿,你來了啊。”他笑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半眯著眼睛,看著跟年畫上的胖娃娃那樣憨掬。
林亦源被擠到長沙發最邊上,對著陳遇比劃手勢。
陳遇一看那比的數,眼一沉,怪不得喝這麼醉。
他拽起江耀,把人箍在懷裏往外帶走時,江耀睜著那水霧霧的大眼睛,仰臉目不轉睛地盯他一會,突然就一巴掌拍到了陳遇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