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過將一百萬直接送還給文姐,畢竟如果現在還了她入股的錢,那往後想給她分紅就難了,倒不如年底將所有分紅一起送過去,她可以肯定,到時候她的身價不止這些!
再說了,文姐走的時間不長,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賺了一百多萬,文姐肯定是要擔心的。
做了一筆大生意,楚凡鬆了一口氣。
前一世她不是沒見過錢,畢竟後來在楚家的產業裏頭幫忙,過賬的都是數億的資產,不過那些錢她沒見到分毫,不過都是些數字而已,就連工資她都沒有一分。
可以說現在的一百多萬,是她有史以來最大的一筆進項。
有了錢,楚凡去花鳥市場逛了一圈,看的多數都是賣蘭花的店鋪,倒是又讓她搜集了一些花苗和種子,這些花苗都是非常珍貴的品種,隻不過奄奄一息,有不少愛蘭的人買不起這些品種,便會搜集一些被店家棄掉的廉價買過來,其實多數都是養不活的,隻是有人存在僥幸心裏罷了。
楚凡年紀輕輕的,走在那些花店之中特別紮眼。
周邊多事一些中年人和老年人,隻由她一頭短發青春靚麗,讓人詫異。
“你說說,好好的一株恨天高被你養成這樣,我還怎麼賣!我告訴你,今天你不賠我的茶花,就別想走出這個店!”幾步之外突然傳出一聲怒吼。
楚凡隨聲一看,花店門前,站著兩個人,趾高氣昂的那位不用說便是老板了,而不聲不吭,憋得雙目爆紅的男人則是挨訓的店員,身上還穿著店裏的工作服。
楚凡也走了過去,這挨訓的店員有些熟悉,讓她突然想了起來,前世此人風頭很盛,極愛花卉,對養花很有一套,他擅長的不止是養蘭,像茶花、羊乳花、曇花等一些很難照顧的花卉他都精通,得到不少業界人的讚許,不隻如此,此人極聚慧眼,培訓了不少養花子弟,而他本人對花卉太過癡愛,經常去雲市等地探險,帶回不少讓人震驚的品種。
楚凡有些驚喜,這個人的才能如今還未被發掘,她那花店正好還缺一名店長……
“這株恨天高很是難得,不過這小夥子也真可憐,山茶花初到這種環境,養活的機率本就不高,他是被這店家當成了替罪羊……”
“那能怎樣?要是普通茶花也就罷了,恨天高呢!這麼一株,價值三十萬!他不賠難道讓店家貼錢?這怎麼可能?”
“你是不知道,小夥子在這一代挺有名的,幾乎家家店都認得他,種花的本事是高了一些,不過啊,不適合做生意,一般呀,他看到那些花色有些不對的,從來不肯賣,哪個老板願意要這樣的人?”
人群之中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個不停,楚凡也了解了一點。
前世這個人就是出了名的實誠,養出的花形態花色都是極好的,不過她前世死前不久,這男人因為研究金茶花的人工培植失敗,而好不容易唯一一株野生金茶花又被人偷了去,導致損失巨大,被人冤枉監守自盜,最後被他的老板所棄,弄進了監獄,上了一個月的頭版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