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出場的是顧家二老之一沈氏:“兒啊,我知道你不喜歡為娘,覺得為娘老了礙了你的眼,可是娘是為你好啊,那個風七月啊就是亂家的根本,她以來就要分家,還挑唆我們母子的關係。”

沈氏哭訴道:“娘也不想像狗兒的娘一樣,白發人送黑發啊!你就可憐可憐我這做娘的苦心吧,啊?”

最後顧長年發話了:“那個七月,我早就說了不是什麼好貨色,偏偏你還拿他當個寶貝,這下出了人命官司,你要好好懲治她,避免你的名聲受損,說不定上司還嘉獎你大義滅親,給你升職呢!”

“夠了!”顧清章被煩的不行,他看著眼前跟自己有血緣關係同姓氏的家人。嗬,這就是所謂的家人!

他抬頭緊緊的盯著顧子皓道:“是不是你讓狗兒偷了七月酒樓的菜單子?

“這.....”顧子皓沒料到他會突然這樣問,便諂笑道:“弟弟這話可就冤枉我了,我幾時做了這樣的?那菜單子氏是我自己想出來的,而且開酒樓的銀錢也是爹娘出的,我可沒有拿你一分!”

他一邊解釋一邊偷看顧清章的表情,見他的表情有所和緩便以為他已經認同了自己的話,又繼續說道:“再說咱們本來就是一家人,這風七月是個不擇手段的,你趕緊大義滅親,這酒樓就拿來哥哥嫂嫂給你照料每年的分紅少不了你的。”

他得意的笑了,拿出錢袋子道:“如今你哥哥不差這點錢,你趕緊收拾了我請你去青樓喝酒去。喊上幾個姑娘,到時候還記得個什麼風七月!”

“你!”顧清章怒發衝冠,顧不得斯文體麵了,伸手上去就掐住了顧子皓的脖子道:“是不是你陷害她的?你殺了狗兒,為了得到酒樓和她手裏的產業,你就殺了狗兒栽贓嫁禍給她?”

顧子皓被掐的臉通紅,他是在是想不通為何那個白淨斯文又體弱多病的弟弟,何時力氣變的這麼大了?“是不是你?”顧清章見顧子皓沒有回答,又加重了手裏的力度。

“兒啊,你快放下!”沈氏見狀忙上前來拉住急紅了眼的倆兒子。

顧長年也急的不想卻還怒不可遏的樣子喊著:“孽障,你這是手足相殘,我顧家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安氏忍不住的嘴角笑了,沈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也忙著來勸道:“二叔啊,你手下留情啊,我相公他雖然是不成器說了些不中聽的話,可是你畢竟和他是兄弟呀,兄弟之間哪裏有這麼多隔閡。”

這話無異於是火上澆油,顧清章手裏的力氣更大了,顧子皓的眼睛的突出來來了,看著就快被掐死了。

安瘸子看著無奈,要是顧清章和顧子皓兩敗俱傷,這自己一份好處都沒有。

他趕緊擠上來說道:“小舅子,你別忘了你這樣做也無濟於事,你老婆還關在牢裏!”

最後一句話點醒了他,顧清章無奈的放開了顧子皓。

顧子皓如圖瀕臨死絕的魚一樣,得到了新鮮空氣,馬上大口的大口的呼吸,還咳嗽不止。

顧清章看著眼前的親人,氣的沒有辦法,大喊道:“滾,都給我滾!”

等顧家人走後,府衙次安靜下來。

風七月的大嫂看著顧家人呢都走了,她就上前道:“侄女婿,這個七月的酒樓這幾天就交給我去看管吧,都是至親,互相幫忙都是應該的!”

顧清章氣的拿起手邊的東西就朝她劈頭蓋臉的打了過去。

楊蘭花一邊躲一邊悻悻的走了,走出門了還不忘記罵她那個慫蛋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