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應該說的很清楚了,以後倪家最好別出現在這裏。”
秦澤琅的眸子冷到徹骨。
“你還不放棄她,我可是記得她差點跟別的男人結婚,綠帽子戴的倒是穩。”倪蓓惡毒的看著秦澤琅,冷笑。
憑什麼她經曆了那麼多的坎坷,盛安綰就能一路那麼順!
“設計圖用不了,難不成我還不能用其他辦法了嗎?”
倪蓓惡毒的視線停留在了盛安綰身上,每個字帶著足足的恨意。
“這次如果你還敢對安安下手的話,哪怕死,你也別想獨活!”
盛安綰眼裏的鋒銳和恨意比她更濃,身體繃的很緊。
她話裏的威脅和真實性,完全不需要執意。
“好,那就等著,我還就是喜歡在老虎頭上拔毛呢。”
倪蓓突然笑了笑,身上的衣服濕漉漉的貼著,絲毫不在乎自己的形象,說完之後,轉身大步的離開。
安安!
那段記憶簡直就是陰影,差點激的她抑鬱症重新發作。
“沒事的,安安有專門的保鏢看著,不會有事的。”
秦澤琅發現了她的異常,低聲的說道。
可她現在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安安被扔到熊熊燃燒的火裏,那種差點要失去的絕望,到現在都記得很清楚。
整個心髒都被撕裂的厲害。
盛安綰眼前有些發黑,深呼了口氣,死死的抓著他的手背,指甲都已經陷進去,摳破了皮。
可秦澤琅的眉頭隻是一皺,一句話未說,直接把她抱起來,帶她出去。
接連幾天,安安身邊加了好幾個保鏢,可卻沒見到倪蓓出現的痕跡。
她突然回來,像是擱置了一個定時炸彈一樣,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炸裂。
隻是不少的報道卻開始放關於倪蓓的消息,隻是每一張圖都帶著秦澤琅。
“盛總。”
秘書小心翼翼的把報道放在桌子上。
加上匿名郵來的信封,足夠的挑戰她的極限了。
“我找人調查的,秦總最近似乎在外地出差,沒查到身邊的女人是不是倪蓓。”
秘書低聲的彙報,偷偷抬頭看了一眼她的臉色,迅速的低下。
誰都清楚秦氏和盛氏的糾纏,也知道秦家總裁的縱容,可誰知道現在莫名其妙的冒出來一個倪蓓,報道的那些圖片屢次壓都壓不住,總是會有些小的報社貌似報道。
並且,那些照片上,倪蓓和秦澤琅都很曖昧的姿勢靠在一起,宛若情侶。
“嗯。”盛安綰的眸子清冷。
手機嗡嗡震動了幾下,是秦澤琅的來電。
秘書顫了顫,剛準備提醒,就看到她直接掛斷電話。
“今天秦總好像回來,您不去……”
“不用,秦氏的項目都拿到了?”
盛安綰冷銳的眸子掃過,秘書瞬間噤言。
饒是盛總不說些什麼,可也看著心情不好,自從這種報道紛紛出來之後,她對秦氏的打壓和收購似乎更狠了些。
像是在對付仇人一樣的步步緊逼。
晚上的商談合同晚了些,已經是十一點半了,這個點秦澤琅估計還沒下飛機。
“怎麼了?”
在盛安綰身邊的合作商,輕聲的問道。
眼裏卻閃了閃,伸手去扶她。
酒精一股腦的上來,她避開那個男人,聲音依然冷,“沒什麼。”
“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去吧。”那個男人的手腳不老實,伸手就攬著她的腰肢,可還沒等碰上,就淒厲的啊了一聲。
整個人被瞬間的反扣在車身上,臉也死死的貼著車窗,疼的整張臉變形。
“滾。”
秦澤琅冷喝。
那個男人眼裏閃過驚恐,顧不上其他的,迅速離開。
“這個點回去,你是忘記自己有孩子了?”看著她醉朦朧的樣子,伸手箍住她的手腕,怒意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