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當初的倪蓓,肯定會不要命的衝上去,可現在臉上卻閃過詭異的笑容。
“不光是這個,接下來的比賽,我還會給你更大的驚喜。”
倪蓓步步緊逼,看著盛安綰的臉色逐漸變的蒼白,臉上的得意更明顯。
這次回來,她忍著疼在臉上動刀子,就是為了回來膈應他們的。
盛安綰身體繃緊顫抖的厲害,眼裏的恨意迸出,手準備揚起的時候,卻被秦澤琅握住,直接十指相扣,重新拉回到身側。
濃厚的恨意還未退散,不甘憤怒的看向身邊的人。
秦澤琅的嗓音沉厚,“不需要髒了你的手。”
她的手依然顫抖的厲害,卻被攥住,看著他深邃的眸子,似乎無端的有種心安的感覺。
這樣的場麵,倪蓓看了更加紮眼,冷哼,“這麼久了,沒想到你們兩個還在一起,如果安家那個再爭氣點,下點藥就輪不到你什麼事情了。”
她這話是對著秦澤琅說的。
“安家背後是你推力的?”秦澤琅的每個字都冷沉,疑問句卻被說成了肯定句。
周身的壓迫和冷銳,能夠生生的逼死人。
“對啊,是我啊。”倪蓓笑的暢快,沒想掩蓋,“並且我手裏還有全套的設計圖呢,多虧了當初你不限製我自由,才讓我在你辦公室拿到的。”
她的聲音壓的很低,隻能夠他們幾個聽的清楚,“原版帶署名的我都燒了,你說就算我全用了,誰又能查的出來?”
用盛爸爸去世前未發布的作品拿獎,想想就足夠的能膈應盛安綰了。
“你以為我會把原版的放在辦公室?”
秦澤琅聲音驟沉。
倪蓓的臉色頓時難看,“你什麼意思?”
“原版在我手裏,那些不過是贗品。”
當初仿造贗品不過就是因為倪蓓私下不停地打聽盛爸爸的遺物,他幹脆將計就計,模仿著來的,可沒想到她會真的弄走。
“等會兒會有律師跟你討論侵權的訴訟問題。”
秦澤琅陰沉的看著她,聲音也是沉冷,“從今往後,我倒是要看看哪個公司敢用你的作品。”
這算是徹底的站清了立場,若是誰敢對和倪蓓有來往,相當於直接與秦氏為敵。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防著我的?”倪蓓的眼睛瞪大,臉上的得意也是如數的消失,銳著嗓子不可置信。
她身邊的富商,臉色更是難看。
“你是什麼人,敢說這樣的大話?”富商挺著將軍肚,臉上是不加遮掩的鄙夷。
他從國外進軍國內的,剛來這個地方,還不清楚麵前的到底是什麼人物,絲毫不客氣的說話。
“幫我。”倪蓓看著富商,聲音也是轉而帶著哭腔,“幫我對付他們,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富商皺眉,哪怕不想幫倪蓓,可是羞辱了他帶來的女伴,和羞辱他基本沒什麼兩樣了。
“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算是兩清了,接下來的比賽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如果繼續不識好歹的話,也別怪我王某不客氣。”
若不是倪蓓手裏有見不得人的證據,富商也不會這麼縱容她,今晚的設計圖能夠晉升國際參賽本就是意外之喜,他怎麼可能會傻的推出去這個機會。
幹脆用自己的權勢壓下來。
“用什麼不客氣?”
秦澤琅的氣勢比他更盛,眸子冷的像是在看死人,“走私槍支和毒品,和高官串通洗錢,這算不算是你的底氣?”
聽了這話,富商的腿一軟,差點跪下,臉漲成豬肝色,“你,你都知道些什麼?”
“滾。”
秦澤琅的耐心告罄,厭惡的冷嗤。
富商哪裏不知道這是惹了厲害的人物了,推開身邊的倪蓓,管都沒管她,憤怒狼狽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