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那不是了?”
“或許……”
孫斯年拉長了眸光,“虞詩她,要是失去了什麼很想要的東西,總會找同樣的來代替,要是那件東西僅此一件,那她會找相似的。”
他這話,似乎還掩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言外之意,你覺得是她自己的孩子沒活,所以領養了一個來安慰自己?”容與問。
“我說了,或許。”
之後,二人無話。
過了沒幾分鍾,孫斯年的電話響了。
是隔壁酒店前台的來電。
前台將虞詩所說的話,一字不落的轉告給了他。
靜靜聽完,孫斯年也看了一眼時間,而後淡淡道:“在她割腕前一分鍾上去告訴她一聲,半小時後,我親自給她收屍,讓她放心自殺,盡量寫好遺書。”
他剛掛了電話,容與擺著看好戲的臉,問的迫不及待:“小奶獅要鬧自殺?”
“無可奉告。”
容與低笑,“我記得,你國有一個詞語‘無恥之徒’,說的是不是,就是你這樣的人。”
“中文越來越不錯了。”
隨後,容與仿佛看穿了一切,“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本就放不下,還偏要舍不得……”
孫斯年頓住。
“忘了說了,催眠孩子前,我告訴她,隻要她在南軒種出一片滿天星,就可以許下見到爸爸媽媽的願望。”
“Arthur,即便你和虞詩有什麼,但孩子的確無辜,如果她還是虞詩收養的,那更無辜,你不想麵對,我替你來,可以?”
沉默片刻,孫斯年喝掉手中那杯酒,淡淡道:“別對福利院那麼敏感,孩子的事,隨你便。”
孫斯年的話又傳達到虞詩耳中後,她暗暗攥了攥拳。
半個小時,時間有點緊,但也比他不來強。
……
就在孫斯年去找虞詩的路上,他的保鏢為他帶來了別的消息。
“總裁,都查到了,第一個信號器很單純,主人隻是一支從國外過來的盜竊團夥的分支頭目,已經處理了。”
“而另一個追蹤器,定位的地點在南非加納,但追蹤器的身份碼被黑客黑了,好在從盜竊者口中,得到了點消息。”
“他們想綁票虞詩三人,是想威脅一個人。”
“誰?”
“當年和虞詩是高中同學的冷家老三,冷亦言。他近三年,都在非洲挖黃金,在那邊的幾個戰亂國家勢力很大。”
世上總有些不可能,最後都成了可能。
就如,他覺得自己一定活不成了,要和虞詩天各一方,可他最後卻活了下來。
有那麼一段時間,他對虞詩,一無所知。
“冷亦言?知道了。”
結束掉通話,他平靜的臉,瞬間變的艴然不悅,雙眸陰鷙冰冷。
等他在套房內找到虞詩後,看到的場景極其香豔。
虞詩泡在浴缸裏,水眸迷離,空氣裏,都是之前那瓶香薰的味道,瞬間便能亂人心智。
內衣被水浸濕,隱秘之處若隱若現,讓人看的血脈膨脹。
她蓄謀半小時終於看到了他,將聲音刻意魅惑了幾分,說:“來給我收屍了?”
他斂起長眸,睥睨著她,冷冷道:“看樣子,你準備勾引我。”
雖他一秒看破了她的目的,但虞詩並不驚訝,她也隻是緩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