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餐桌上,擺放著一個多層蛋糕,每一層都有他親手寫下的生日祝福,從一歲到今天……至於能不能吃上蛋糕,就要看紀寒祇稍後的表現了。
時容牽著他的手,打開了主臥的房門。
一個頂端直抵頂棚的巨型鳥籠映入眼簾,精美的黑漆浮雕遍布在手臂粗的籠體,裏麵擺放著一個足可容納雙人的黑色皮椅,椅子從扶手、靠背,再到被焊死在籠底的四腳都細節頗多。
時容低聲提醒:“有台階,可以了,轉身坐下。”
等人坐好後,時容立即用尾巴將人固定在椅子上,並快速將多處卡扣逐一銬上。
紀寒祇被解開眼罩時,看到的就是自己成為籠中雀的場景,時容坐在他腿上,穿著一身清涼的小惡魔套裝。
他動了動被係緊的手臂:“小容,這是?”
時容輕“哼”一聲,心道這都是你賣慘的現世報,原本他計劃是兩人在鳥籠裏換換花樣呢,現在剛好用來鎖住這壞蛋。
時容摸了半天,發現配套的小皮鞭被他掉在另一側的大床上了,便抓起自己細而長的尾巴暫時充當鞭子。
他將小桃心抽上紀寒祇的臉頰,凶巴巴地說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嗷!”
紀寒祇眼底帶笑:“好的,警長大人。”
時容聞言又用小桃心拍了拍他的厚臉皮:“嚴肅點!我不是在和你玩變裝play!”原來是,現在不是!
紀寒祇聞言斂住笑意:“好。”
時容雙眼微眯:“你前天是不是和我說你胸悶?”
紀寒祇:“是。”
時容:“因為什麼?”
紀寒祇微不可察地動了動雙腳,感受到鎖扣似乎變鬆了一點,他垂下眸子:“我也不清楚……我夢到你在我眼前出車禍,我被嚇醒了然後開始胸悶,已經是後半夜了,你睡得很安穩我本來不舍得吵醒你,但……”
時容緩緩在腦中打出一個問號,這和他想得完全不一樣啊!他想像的版本是紀寒祇加班到深夜搞嗨了,順勢拉著他繼續嗨。
他的記憶大部分都被封存了,但從係統那裏大概了解過,因主神的考驗他每一世都不得好死……萬萬沒想到隨機來的記憶碎片都是這種糟心畫麵?
時容咂巴咂巴嘴:“唔,那確實……那上周五吃完午飯你偏要拖我去圖書館的衛生間又是因為什麼?”大白天總不會也憑空做夢了吧?
紀寒祇眨了眨眼:“因為太喜歡了,看到你吃香蕉鼓起兩腮就情難自禁,小容不會怪我吧?”
時容臉色一紅,這人怎麼突然茶茶的,而且還有點熟悉……
時容清了清嗓子:“之前打最後一針那次,真的是我自己脫掉的嗎?”
他仔細回想也毫無印象,但他自認即便是喝多了,他也做不出聽到要打針,就在睡夢中將全身都脫光啊!
紀寒祇低下頭:“小容,你懲罰我吧,我承認我做了很多壞事。”
“因為知道你會心疼,所以更加肆無忌憚,不過我每次隻是想和你親近些,但一聞到你身上的香氣就無法忍耐……”
紀寒祇的坦白來得猝不及防,時容原本以為還要嚴刑拷打,沒曾想這貨平時像個鋸嘴葫蘆,認起錯來還挺能說的,大有變成話癆的趨勢。
時容這會兒聽紀寒祇沒繼續隱瞞,也就沒再生氣,隻不過想要將規矩立好了,以後不能再借著賣慘沒完沒了。
時容脖子揚得高高的,像一隻驕矜的小孔雀。
就等著紀寒祇交代完了就收拾他,結果籠子突然傳來“哢哢”兩聲,銬在紀寒祇四肢上的鎖扣瞬間彈開。
紀寒祇摟住時容一個轉身,兩人間位置瞬間顛倒,時容被按進特殊皮椅中。
無需時容此前挨個落下的繁瑣操作,紀寒祇按住扶手向下微微用力,鎖扣便應聲落下將時容緊緊銬住。
時容:???
紀寒祇捏起時容的下巴先落下一吻:“這才是小容為我準備的生日禮物。”
時容用力掙動一下,難以置信地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紀寒祇淡笑了一下:“這種籠子是為了情趣,肯定不能將人直接鎖死。”
實際上他也是在被鎖後不斷掙著手臂,感受到鎖扣逐漸變鬆,並且發現左側扶手是可以按動的。
作者有話要說: 噫,又卡文了擠不出05湊二合一了烏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