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說了半天,口水都要幹了,而蘇源還是氣定神閑站在那裏,半分沒有被嚇到的樣子,心裏忍不住生氣卻毫無辦法。
蘇源目光沉沉地看著她:“也虧得你在岑家演戲這麼多年,居然把所有人都騙了過去,實際上你就是一個蛇蠍心腸的毒婦,小麥體內的毒就是你下的!”
這番話一說出來,張麗馬上就炸了,衝上去就想和蘇源拚命,“你這個騙子!居然汙蔑我是凶手!我跟你拚了!”
蘇源冷笑一聲把她推開,“你再狡辯也沒有用,不僅如此,小麥的母親也是被你害死,我既然敢直截了當的說出來,心中自有把握。”
張麗哪抵得過蘇源的力氣,一下子就被推到在地,披頭散發的樣子活像是個潑婦。
“你胡說八道!你現在就是在報複我之前那麼說你!”
張麗轉身看向岑河源所在的方向,發現他正以一種淡漠的眼神看著自己,好似已經相信了蘇源說的話。
於是立馬換了一種方式,眼裏迅速蓄起了眼淚,一顆顆落了下來,聲音哽咽著說:“真是沒天理啊,我嫁來岑家這麼多年辛辛苦苦,既照顧孩子又照顧老人,現在一個不知道從哪來的人口口聲聲汙蔑我是下毒的凶手,我不活了啊!”
張麗麵容姣好,現在褪去了以往尖酸刻薄的樣子,倒是看著有幾分梨花帶雨的意思。
不過在場之人都不為所動就是了,也不對,岑河源倒是有些蠢。蠢。欲。動,他看張麗這副模樣也不像是在說假話,但是蘇源看著也很靠譜,一時之間不知該相信誰,最後還是聽從自家老頭子的吩咐,老實待在一旁看戲。
蘇源看著這場戲不由得鼓起了掌,“啪啪啪!”
“我真是小看了你,怪不得你能演戲這麼多年不翻車呢,演技可以啊,我看你要是出道了,這演技都能拿個影後回來了。”
“你出了血口噴人之外還想做什麼?!不要以為治好了小麥就可以在這裏找事!”
張麗知道蘇源這個人極有可能知道了自己曾經做過的事,但是她絕對不能承認,隻要蘇源拿不出證據,那他就沒辦法證明她的過錯,她隻要堅決不承認就好了。
蘇源走到沙發那裏坐下,一直站著還挺累的,“我找事?你閱讀理解是有問題嗎?”
“你——”
蘇源打了個響指,“好了,我不想再跟你糾纏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我問你,自從我給小麥診治以來,你是不是一直都在阻止我給小麥治療,美其名曰是怕我醫術不精,害了小麥,事實上呢?我治好了小麥,兩次。”
說著,他比出了一個“二”的手勢。
“而且,當初也是你告訴岑笑笑我的地址讓她上門去找事,雖然最後解釋過去了,但是加在一起,讓人不得不懷疑,你根本就是不想讓小麥痊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