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顧淺唱!顧淺唱!”白獻聲音由低而高,漸漸的吼叫起來,臉色漲紅,手握拳撐起青筋,拳頭錘向樹身,頭頂上的枯葉隨著震動掉落了下來。
他怒形於色,隨後情緒調整平穩,看著顧淺唱離去的背影,斜視陰笑。
顧淺唱,一定有秘密。
一周後,w娛樂公司,白獻坐在辦公室前看著資料,叫來助手,挑眉問到“你確定?”
助手彎腰弓背,語氣肯定“不會有錯,確確實實。”
白獻看著些照片,眯起眼睛,略加思索後大笑“哈哈哈哈哈!有趣!顧淺唱真是讓我小看了他啊。”
他太為震驚,一個一線頂流私下竟然做賣身陪睡的勾當,他之前還奇怪,為什麼song娛樂能常年壟斷影視綜藝等娛樂資源,原因盡是如此。
“他還真能忍啊……”他臉色一沉,看著像是在預謀什麼一樣,笑笑轉過頭對助手說到“你再去查查顧淺唱和宋悅禮的關係,不要被人發現了。”
“是。”
此時敲門聲響起,白獻連忙收起照片,慌亂中一張照片掉在了桌下。
“進來。”
陳均魯推門走進站在桌前。
白獻抬眼一看,真是晦氣,怎麼到哪兒都是他。
“理事,我來是想跟您說一下,這周安慈電影發布會的事。”
白獻皺眉“那就去啊,這種小事不用跟我報備,出去。”
他低著頭不敢正視他。
“還不走?要我請你嗎?”
陳均魯注意桌腳那裏遺落了一張照片,上麵好像是兩個男人坐在車裏的畫麵,姿勢暴露。
但他沒有心思去管那張照片了,他緊張的捏著衣角,神情忐忑“理......理事,那安慈是以什麼身份參加呢,公司到現在都沒公開發布過有關她的任何消息啊。都當了那麼久的練習生,現在也有了作品,是不是應該在發布會前開個出道記者會呢?”
白獻手臂交叉靠在背椅上,不耐煩說道“陳均魯,你是個合格且專業的經紀人嗎?洛安慈她現在能特麼的以練習生的方式出道嗎!”隨後壓低嗓音瞪著眼睛怒視“公司在沒有給她策劃任何出道活動和行程的情況下她就出不了道,這事還用我來教你嗎!而且,她現在拍了戲,要出道也隻能演員出道!”
陳均魯被說的臉紅了起來,沉迷了一下,訥訥道“為什麼......為什麼公司沒有給她做策劃,她不是預備出道嗎?”
得到的卻是他滿不在乎的回答“誰會想要一個有劣性行為的人出道呢?發布會那天她幹脆也別坐上台了,掛個名就可以了,上去公司也不會承認的,出道的事情再議。”他不耐煩的擺擺手“你出去,別在我麵前礙眼。”
聽了他這一番話,陳均魯如同打了晴天霹靂一樣,出道再議這四個字,簡直字字誅心,他不敢想象公司居然會對旗下的練習生如此捆綁,一個女孩能有幾次青春,她把心血全部交付給公司,得到的就是這樣的回報?他替安慈不值,試著爭取機會,怯生生說了句“理事,安慈很有實力,也滿足出道條件,如果不做出道記者會,那至少也讓她得在電影發布會上露個麵啊。”
白獻開始煩躁,拳頭重重敲著桌麵,大聲怒斥“公司有公司給她對應的方案!你算什麼東西隨便做主,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是你能解決還是她能解決?給我滾出去!”
陳均魯不再說話,麵如鐵青,就這麼被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