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獻到了這裏發現人不見,他冷森森的看著手機裏的照片笑著,似乎被他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他已經等不及的想問顧淺唱了。
剛要打電話給他看見他正走了過來,今日的大明星倒是穿的隨意了點,踩著人字拖就出來了,和照片裏的他簡直判若兩人,這下讓他更好奇了,顧淺唱那天晚上為什麼會出現在青域會所?還有前兩天晚上和西交老總在近郊一所高級別墅出現是為了什麼?
白獻越想越好奇,顧淺唱的秘密到底是什麼,難不成跟其他人做了交易?
見他眼神怪異,顧淺唱皺了皺眉,冷然道“如果叫我出來隻是為了這樣不懷好意的看著我的話,外麵的小姐,更好看。”
白獻咧嘴一笑“看她們自然比不過看大明星更有眼福啊。”雖是晚上,但透過月亮照射下的微光能隱約看到他脖子上那些淤青的痕跡,似乎又懂了什麼“大明星果然很繁忙啊,除了工作。”
“什麼意思?”
他含笑伸手去觸碰他的脖頸,被他一下躲閃開來,嗤笑道“沒想到大明星也金屋藏嬌啊,夠狠啊。”
似乎被戳中了痛楚,他臉色一沉,怒視沉聲道“你今晚找我就是說這個?”
白獻覺得奇怪,不過是調侃,怎麼一副怒目橫眉的模樣,奇怪,太奇怪了。
他頓了頓,在沒有查到更有力的線索時,他還是不要追問下去比較好,於是聳聳肩一副開玩笑的樣子“看把你緊張的,不知道的還以為真藏嬌了,我懂,男人嘛,誰還沒個發泄的時候呢。”他盯著他脖子處壞笑“放心,我沒那麼八卦。”
沒有才怪。
白獻翻開香煙盒,點燃了一根煙,火光都掩不住他那麵頰陰沉的臉,問到“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我?”他冷哼嗤笑“我為什麼要動手?”
他扔掉煙頭抓住顧淺唱的衣領“顧淺唱,你別他媽跟我裝,我問你,你打算還要把宋悅禮留多久?”
他鬆開白獻的手,整理了一下被捏皺的衣領,瞥了他一眼“白獻,你以為我傻嗎?殺了宋悅禮,我坐位當會長然後就能與你進化合作?”他推開白獻“真是路邊的狗聽了都笑了。”
白獻壓低嗓音,隨即又換上笑臉,不安的說到“我知道這行不通,但是我沒有辦法,眼下隻有song集團能救我,近年來公司虧損的厲害,我實在填不上這空缺了。”他遲疑了一下,忙不迭的上前討好“宋會長他不願跟我進行合作,淺唱,淺唱你救救我,隻要能救公司讓我做什麼都可以,隻有宋悅禮不在,隻有你當上會長,我們兩家公司合並,有什麼不好?”
“瘋言瘋語,一條人命,被你說的那麼無關緊要......”他雖恨宋悅禮,但沒有想過要殺他,白獻這個人在他麵前的這一通話實在體現這個人的愚昧可笑。
“竟然如此,為什麼殺青宴那晚你表示的是認可的態度!難道你沒起上位之心嗎?還是說,這麼些年,你離不開宋悅禮了,打算當他懷抱裏的巨嬰嗎?”
顧淺唱隱忍著怒氣,他有多恨宋悅禮,每夜每夜做完那些事他都想將自己葬進山裏,與那些爛泥一起死去,他站在陰暗處,見不得任何光明,殺他?不,殺他不解他心裏積累多年的埋冤,他要將他的肉剮下,恨不得碎屍萬段。
比起殺他,他更想讓他也嚐試一下被人侮辱的滋味。
他紅著眼睛,怒目而視“白獻,你真的天真,即使我當上了會長,難道你以為,我就會跟你合作嗎?你和你的公司就是無底洞,我不會這麼傻的上前去填補這個黑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