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藝跟著謝言的身後,謝言轉頭按住薑文藝的肩:“你在這裏等等,我去開車。”
“有那麼遠嗎?”
謝言沒回答,轉了個彎就不見了人影。
“滴滴!”薑文藝被身旁的奔馳跑車的車笛聲嚇了一跳。
薑文藝剛要出口教育一下司機,就見車窗被慢慢地搖了下來。薑文藝目瞪口呆地看著坐在主駕駛座位的謝言。
謝言挑了挑眉:“還不上來?想跟著我車後跑嗎?”
薑文藝回了神,坐在副駕駛位上。
“想不到啊,真是看不出來。你有駕照嗎?不知道未成年人不能開車上路嗎?”薑文藝戳了戳謝言的肩。
謝言看了一眼薑文藝,手環過薑文藝的座位,臉不斷貼近薑文藝的臉。
“誒!你幹什麼!”薑文藝皺著眉頭看著謝言。
“讓你看看我成沒成年。”
謝言又移近了一些,薑文藝害怕地把手啪地一下打在了謝言的臉上。
謝言麵無表情地看著薑文藝,薑文藝手環抱著她自己,看著謝言臉上的紅印小聲說道:“你自找的!”
謝言臉色頓時有些難看,將身體遠離了薑文藝,隨後揚了揚他手中的墨鏡,咬牙切齒道:“女人!看清楚了!石榴姐都沒你這麼自作多情!”
薑文藝瞬間臉爆紅,立馬翻了翻她的口袋,拿出一張OK綁,伸手想碰謝言的臉,一下就被他躲了過去。
“對不起嘛!男孩子不是更應該有寬容心嗎,剛剛是我的錯,誰叫你突然貼過來說不說一聲,還說出那種容易讓人誤會的話,我還以為……反正打都打了,你難不成還想還回來嗎?把這個拿去!”說完,薑文藝把手中的東西扔給了謝言。
謝言冷哼了一聲:“不僅自作多情,把黑的說成是白的本事也讓人刮目相看!”
“愛用不用!”薑文藝說完就將頭背對著謝言,倘若一副受害者的樣子。
謝言摸了摸手中的OK綁,勾了勾唇。
“薑文藝。我這個巴掌不能白挨啊。”說完,謝言開始發動汽車。
“那你還想怎麼樣?”
“滴!”後麵的車摁了笛聲,催促著前麵的車趕快上路。
薑文藝就看著謝言張了張嘴,然後看向她,用眼神詢問她些什麼。
“你能不能再說一遍?剛剛太吵了……”薑文藝弱弱地說。
“不管你聽沒聽到,我都算你答應了。”
說完謝言轉過頭專心地開他的車,薑文藝苦著臉,誰叫她打了他呢,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反正,他應該不會提什麼過分的事情吧。薑文藝如此安慰她自己。畢竟她可是親眼看到他對待好運的那個態度,愛動物的人的心都是善良的。
謝言雖然有些詫異薑文藝沒有反駁他,但這樣最好,省的他還要想些法子讓她答應,老頭子越催越緊了,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這麼特別的人出現,他當然得把握好機會啊。
車子平緩地開進了一座山林裏。
下了車,薑文藝有些不安地打量著這片樹林,當真是荒郊野嶺。
聽到謝言鎖車門的聲音,薑文藝轉過頭看向他:“你不會是想要殺人滅口吧?不是吧!你這麼小氣嗎,我隻不過是不小心而已!”
謝言聽了氣地笑出聲:“行了,把吃的拿上,我帶你去。”
看著謝言向著一個方向走去,薑文藝一咬牙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