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情的後果,就是薑文藝累的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譚書墨還生龍活虎地想再戰三百回個。
但看薑文藝實在不行了,譚書墨便收了勢,洗完澡送薑文藝回家。
薑文藝軟趴趴地坐在副駕駛上,看著譚書墨的眼神裏帶了幾分幽怨。身為一個高冷總裁,能不能做些正經事?
這話要是被譚書墨聽到,他一準拿著眼角瞥她,邊用淡淡的語氣問她,“難道不是你先說的嗎?”
說不定還會伴隨著一些“懲罰”。
薑文藝想了想那個場景,眼角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下,低頭擺弄自己的手機。
譚書墨瞧著薑文藝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樣,心情大好地勾起嘴角。
玩了會兒手機,薑文藝突然想到醫院裏姑姑跟自己說的那件事,頓時正了正身子,對譚書墨說,“我跟你說件事唄?”
譚書墨一邊開車,頭也不回地問道:“什麼事?”
“我可能要請幾天假……”薑文藝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譚書墨的臉色,“醫生說,我姑姑恢複的很好,明天就能出院了,所以我想去照顧她……”
看著譚書墨越來越差的臉色,薑文藝不自覺咽了口唾沫,“不過我會把早飯做好的,但是午飯和晚飯就沒辦法了,不過不過如果你想吃夜宵的話,我也可以給做……”
隨著薑文藝的話音落地,譚書墨也猛地踩了刹車,扭頭看著薑文藝惡狠狠地說,“他們家沒有保姆的嗎!?”
薑文藝囁嚅道:“有……可是保姆畢竟是花錢請來的,照顧不周……”在譚書墨的目光下,薑文藝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直直逐漸消失。
譚書墨又盯著薑文藝看了好幾秒,這才麵無表情地轉過臉,重新發動汽車。
薑文藝忐忑不安地看著譚書墨的側臉。
“你去吧。”譚書墨淡淡道,“不過我希望你能搞清楚,你到底是誰花錢雇的保姆。”
“我知道的。”薑文藝說完這句話,便重新拿起手機擺弄起來,心中卻一片慘然。
送薑文藝到了小區,譚書墨連車都沒下,等她開門下了車,便徑自驅車離開了小區。
路上想起薑文藝說要回家照顧她姑姑這件事,臉色頓時更難看了。
她照顧她姑姑,譚書墨不反對,但是回家照顧,薑文藝那個死腦筋,難道忘了她姑父是怎麼對她的了?也不怕再進了狼口!
但是譚書墨也知道,她姑姑對薑文藝來說是多麼重要的一個人,因此就算心裏再不爽,譚書墨在看到那張可憐兮兮的小臉時,還是狠不下心拒絕。
隻是希望薑文藝能明白自己最後那句話裏的意思,別被欺負時傻傻不知道反擊。
譚書墨一邊恨鐵不成鋼地想著,一邊又無奈地擔心起來,但車速不減,沒多久便來到了公司。
譚書墨推門走進辦公室,脫下西裝,把它掛在門邊的衣架上,然後坐在他的專屬座位上,慢慢沉下心,翻閱文件。
等桌上的文件處理的差不多時,秘書又抱來了一摞,如此循環往複,待文件終於處理完畢後,譚書墨舒了口氣。
他捏了捏眉心,身體向後倒,倚在靠背上,眉間露出一絲疲態,目光不經意地看向窗外,譚書墨這才發現,外麵的天不知何時竟已黑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