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由基勸道:“大人們的事,也不是我們當小輩的能管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它去吧。不管結局如何,娘還是娘,爹還是爹,你愁什麼那。”李曼兒道:“有時候我也想,父母破鏡重團固然是好事,若是各自隨緣,會不會也很好那?”錢由基笑道:“那是大人們的事,我們先別管。我們還是先把算數的做了,容我月窟戲嫦娥。”李曼兒將身子一扭,起身笑道:“說過了不算重來,你願意我還不願意那。”錢由基不應,二人又鬧起來。
卻說西門穀、南宮劍二人,因久未獨功,就暗中計較。西門穀道:“陶局長說的有理,大案常隱在小案之中,多破案子必然有線索。”南宮劍也道:“我們二人晚上行動,也不必叫著李姑娘,破件大案,也顯得我們哥倆光彩。”二人議定,晚上多托有事,私下裏夜夜勤奮。
童語荷所轄丐幫,雖說幫規甚嚴,無奈魚龍混雜之所。原何仙壽手下的兄弟,向來多以偷盜為生,日子久了,不愁吃喝,手上花錢卻不順當,遂舊習複發,暗中扒竊,入室行盜。這一晚,單二四個又出來入室行盜,所盜之處,也非別人,正是田文彪私養的二奶春燕住處。吃罷飯,田文彪叫人約去打牌,上半夜也沒回來。過了十二點,夜深人靜之時,單二四個窗外先使熏香,鉸斷防盜網,推窗而入。找了一陣,除春燕身上的三金外,一無所獲,隻得將項鏈扯斷,暗藏懷裏,又打窗子而去。
這春燕本來也是酒店裏的坐陪小姐,叫田文彪看上了,外頭包了,言道:“你若幫我生個小子,我不扶正了你,也不虧了你。”就在老城舊區購了一套房子,安置春燕住下。田文彪外頭打了牌才回來,才進小區,就見樓後人影綽綽,也不聲張。待人走遠了,才見是自己家裏被盜,登時急了眼,先是報了警,隨手撿個棍子追了出來,邊跑邊叫,恨不得一個小區都起來。
西門穀、南宮劍二人,正好打此路經過,見狀聯絡上附近的聯防隊員,分兩路就追。單二四個也是該著有事,才出了小區,走到街上,又見路邊網吧人僻處放著幾輛自行車。單二道:“這趟出來,連個酒錢也沒掙來,先推走兩輛,西門外喝酒去。”就叫兩個把住風,前去盜車。看中兩輛,用鐵鉗鉸斷,叫那二人騎著先去,自己斷後。
單二見無事,心中暗喜,才要上車,後頭就趕過來兩個聯防隊員,大喊不要走。單二忙上了車,加大油門,打把就竄。聯防隊員都是步行,追趕不上,西門穀、南宮燕開著小麵包隨後趕來。田文彪也將車開了過來,帶上聯防隊員隨後也追。
童語荷也早手下私報,單二等人夜晚出去,又盜人財物,也暗叫韋、嚴二人叮著。手下兄弟見單二失手,警察追著,忙報給韋、嚴二人。韋、嚴二人窗外叫醒童語荷,將事情說了。童語荷聞言大怒道:“法不明令不行,往後何以服眾。你二人速帶車去,趕在警察前頭將人拿回來,當眾處置,以警眾人。我隨後就到。”韋、嚴二人即點了兩、三個兄弟,開上車沿途去追單二。
因那單二拚命死開車,西門穀、南宮劍的車子不濟,車子掉頭甩尾,車不抓地,左右亂矢頭,沒奈何,急打了電話通知李曼兒。李曼兒忙從床上下來,整衣下樓,開車接應。李曼兒的車快,拉響警笛,抄路趕來。數路圍截,單二那還跑得了,就叫鮑四道:“兄弟,你看是叫警察抓住好那,還是叫幫主抓住好那?”鮑四道:“那還用說,叫警察抓住,無非罰幾外錢。要是叫幫主抓住,起碼跺個指頭下來。”
二人還議論著,李曼兒的車已經跟了上來,鳴笛示意停車。鮑四道:“女飛俠到了,她善待人,停車投案吧。”單二忙把車停了,雙手抱在頭上,下車高叫道:“我們認罰,請政府寬大處理。”李曼兒下車一看,知二人也是慣犯,令道:“麵向牆站著。”稍時,韋、嚴二人先到了,下了車道:“單二、鮑四是我們丐幫的人,接我們幫主的令,帶二人回去用刑。”李曼兒還沒說話,西門穀、南宮劍二人也到了,下車道:“這二人是疑犯,我們警察沒審那,你們怎麼能帶回去。”上前將二人烤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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