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千葉道:“老兄也知兄弟我起家靠的是一身衣服,兩個幫手。如今衣服沒了,人又去了一個。正因凡事顧不過來,這才搞的武林大會,想要攬幾個人才。如今人沒攬到,倒折騰出來一個瘟神來。我們能自保就不錯了,那還能顧得上他那。”柴宗旺道:“等我明天一早來請便了。”牛千葉道:“你不必過來,我一早就過去。”柴宗旺這才告辭走了。
嘎子一會又過來,問起討要賭錢舊帳。牛千葉道:“嘎子,這事我幫不了你,你有本事,隻管找潘金龍要去。”嘎子道:“我整他爸的,這小子一點道理不通,我給他講什麼去。他媽請他回家,都叫他罵的吐了血,醫院裏險些咽了氣。牛哥不給我做主,我認陪了就是。”正說著話,進來三、四個弟兄,都道:“牛哥,我們一早去批發城,找張麻子要帳去。張麻子仗著田文豹當後台,不但不給錢,還將我們兄弟打了一頓。”牛千葉道:“褚剛在那裏?”回道:“褚哥早上起來,隻說老家有事,趕回去了,說是天黑就回。”牛千葉擺擺手,都叫下去。
到晚上,褚剛回來,牛千葉叫進屋裏,先要訓斥一頓。褚剛道:“家裏新買房子,錢上湊不足,隻得朋友處借一點,送回家裏應急。”牛千葉道:“即是這樣,何不說給我知道,多少也要分擔一些。”褚剛笑道:“牛哥不是大方的人,我也張不開這口。有件事,也正要給牛哥商量,南方有幾位朋友邀著我過去,準備這裏辭了就走。”牛千葉正愁無人可用,見褚剛要走,那肯放他。隻褚剛去意已決,再留不住。
牛千葉索性揭開老底,勸道:“褚剛,我們兄弟一場,你要走我也不便留你。隻是這幾年,兄弟身上背的事不少,我怕萬一有個閃失,保不住你。”褚剛笑道:“牛哥要是有心坐牢,兄弟倒願意陪著。”拱拱手,大步出門而去。牛千葉急無可使,隻管亂罵。白靈一旁勸道:“牛哥,如今褚剛走了,萬一那夜行人再來了,殺人還不切菜一樣。依著我,還是先躲躲的好。”牛千葉道:“沒了他們,我也不是飯桶一個,照樣把這中州城手裏亂轉。”白靈再勸,硬是充能耐,隻聽不進去。
豈料,到了半夜,李曼兒又到,依舊將重修的吊燈打碎。牛千葉也有了經驗叫上守夜的弟兄,搶先奔往後院,果見後牆上立著一個黑衣人,帶著麵罩,叫道:“這位朋友那條道上的,且通個名來?”李曼兒卻不敢應他,將手一指,做個殺字。牛千葉道:“何人雇的你?他出多少,我加一半。”李曼兒伸出五指來,牛千葉道:“他出五千,我出一萬。”李曼兒把頭一搖,牛千葉道:“他出五萬,我出十萬。”李曼兒又搖頭。牛千葉道:“他出五十萬,我出一百萬。”李曼兒這就伸出手來要錢。
牛千葉嘴裏說著,暗叫手下弟兄抱抄過去。李曼兒見了,也恐露了馬腳,將手一點牛千葉,沿牆小跑幾步,縱身上了房,乘著夜色去了。牛千葉見了,心裏不由緊張。白靈道:“他今晚來了,明晚再來,怕就要殺人了。”牛千葉道:“你要怕,先回家裏躲去,我一個人等他。”一夜不曾睡好,到天明,先叫送了白靈回家,這才帶著眾弟兄到了江東武校。
柴宗旺了也是早早外頭叫了一桌早點,一邊吃著,一邊將頭晚的事說了,又道:“我所料的不錯,昨晚潘金龍果真去了精武武校,將一幹教師打的都狗爬著出了校門。又叫了兩部大車,將學生接走不少,叫沙校長一早退還學費。我派人去了,一會就有消息到。”才吃過了飯,點上茶,就有來人報道:“剛才一早,沙校長已簽了合同。”柴宗旺搓手道:“潘金龍晚上必到。”牛千葉道:“怕他怎的,有我在哩。”到中午吃了飯,小睡一時。
牛千葉才醒,他母親蔣春梅就打來電話,叫他速回家去。牛千葉道:“什麼事?”蔣春梅道:“你叔才得的信,江北的許大明一夜之間全招了,涉及鄭無經,也牽扯到了你。鄭無經一早人沒到辦公室,到現在找不著人,八成跑了。你速回家。”牛千葉道:“許大明的事,牽扯到我,也不是什麼大事,我晚上回來。”柴宗旺一旁道:“許大明的手也太長了,鄭無經去開發區才多長時間,家裏就置房買車蓋樓的,還能不惹眼。”牛千葉道:“俗話說的好,爬得高,摔的脆,應在鄭無經身上,最準不過了。這小子得意之時,抱著趙扶林的大腿,從不把人放在眼裏,這回該他現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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