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霖,發生了何事?”見他麵露難色,藍靈兒不放心的問道。
“明日我會去趟昆侖山。”
藍靈兒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我與你同去。”
“你留在阮香殿,等我回來。”焱霖知她會說出此話,“這幾日前去昆侖山送賀禮之人甚多,不會有危險。”
“我若是她,就趁此機會,將你們都控製了。”藍靈兒未與焱霖開玩笑,認真說道,“就算不全部控製,也會挑些順眼的。”
被藍靈兒如此一說,焱霖不禁打了個冷戰。
“我可不想自己的男人,被別的女人動手腳。”
“你若去了,萬一也被蜉離操控,豈不是羊入虎口。”
藍靈兒得意一笑,說得飄飄然:“蜉離在我眼中就是個渣渣,是他風臨傾未碰到我,否則姑奶奶教他做人。”
“教他作何,不如教我。”英眉輕挑,焱霖直勾勾的眼神盯著藍靈兒看。
藍靈兒嬌媚一笑,靈巧的玉指解開焱霖的衣帶,“我想生隻小鳳凰。”
“莫說一隻,十隻都行。”
焱霖抱起藍靈兒,朝床榻走去。
“明日我陪你去昆侖山,正好借此機會去調查太宿神君與撫寧的下落,沒準兒二人就在昆侖山。”
“雲華對你定有防範,還是不去的好。”
“好夫君~”
蘇媚的聲線一撒嬌,焱霖立馬就答應了。
“去,必須得去。”
晞露殿,花笙等白岑回來。
“以後不必等我,夜深了你先歇息。”
“白哥,聽聞菡穀中的菡萏不會凋謝。”花笙給白岑倒了一杯茶,遞到他手中,“我從未見過,想去看看。”
“菡穀有霧,看不到什麼。”
“人家就是好奇,想去看看。”
“走吧。”
去了菡穀,自然是要在仙池中沐浴一番。
雖有霧,但眼前之人還是能看得清楚。
花笙在水中嬉戲,她極少有泡仙池的機會,清澈的笑聲如銀鈴清脆悅耳,她嬌態萬千,如海棠春睡、欺花勝雪。
熾熱的目光盯上花笙,白岑一手將她拉進懷中。
“白哥......”
嬌媚的聲線,淹沒在白岑口中。
第二日,藍靈兒與焱霖一同去了昆侖山送賀禮。
啟辰殿裏,隻剩玄帝一人。
寂良不在身旁,他連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
越是如此,他心中更加抑鬱。
於是,玄帝去了青玉華亭,他邊撫琴,邊回憶起與寂良的昔日溫情。
“夫君……”
初見寂良的人形,她便叫他夫君。
“吾最喜歡夫君了。”
“夫君喂吾吃飯。”
“夫君抱抱~”
突然間,一滴清淚滑落在琴弦上,就連玄帝自己也未意識到,他思念寂良已入骨。
“你彈琴真好聽。”清甜的女子聲音,如黃鶯出穀婉轉動聽。
玄帝並未搭理此女子,而是起身離開。
“等等我。”女子鍥而不舍的跟在玄帝身後,“你是何人,我怎未見過你?”
玄帝記得,他曾說過,九塵山不再收女子,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應是焱霖他們新收的女弟子。
這種小事,有的時候,他閉隻眼就過去了。
“你這位老人家的脾氣可真怪。”挽輕裳被玄帝甩在身後,她頗有怨言的朝著玄帝背影,發出一陣牢騷,“我見你年紀大,便不與你一般見識,想必那玄帝也無你這般冷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