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確實不假,沈玉清竟然無力反駁,突然又想到了什麼,“你給孩子取小名了麼?”
越澤想了想輕啟薄唇,“不如就叫他吵吵吧。”
“吵吵?”沈玉清不解。
“他從一出生就開始吵,這個名字最適合他不過了。”
沈玉清隻能笑了笑,欣然接受。
……
三年後。
臥佛寺門口。
“媽媽,我們這次要來見誰呀?”一道稚嫩的聲音響起,男孩白皙的臉蛋,一雙清澈明亮的眸子。
女人淡笑,全身散發著一陣優雅的氣質,“對媽媽來說是很重要的人。”
“比吵吵還重要麼?”男孩撅嘴問道。
沈玉清無奈笑了笑,果真跟他爸爸一樣是個醋壇子。
“吵吵在媽媽心目中當然是最重要的了。”她牽著小男孩的手說。
吵吵噘著的嘴終於放了下來。
“那我呢?”身旁傳來了一陣低沉的嗓音。
沈玉清目光微閃,差一點忘了這茬,對視上的男人深入漩渦的雙眸,笑了幾聲,“你怎麼還跟孩子吃起醋來了?”
這次來臥佛寺是沈玉清主動提議的,也是為了見當年在寺廟裏有一麵之緣的大師。
當初若不是他跟沈玉清私下說的那些話,沈玉清心想自己一直難以釋懷。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天的場景依舊曆曆在目,她依舊記得自己坐在庭院裏,與大師促膝長談的一幕。
大師見到沈玉清來時,還是有點印象的,顯得有些驚訝。
“這是你們的孩子?”看到站在他們中間的小男孩時,他的眼神愈加驚訝。
“大師好。”牢記著沈玉清所說的話,吵吵見到大師時,立即鞠了個九十度的躬,表達自己的尊重。
沈玉清跟大師聊了一會,大師說的最後一句話令她感慨頗深。
“不要帶著仇恨生活,你會輕鬆很多,也會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的目光一下子拉得好遠,看像一旁的男人時,點了點頭。
在愛情這條道路上一直徘徊了許久,沒有想到那人一直在原地等她。
跟大師聊完之後,沈玉清剛走了出來,就見越澤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串洗好的葡萄。
吵吵見了十分嘴饞,屁顛裏跑到了他跟前,“爸爸,我要吃!”
男人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徑直走到了沈玉清跟前,拿了一顆葡萄遞到她嘴邊。
沈玉清習慣性的張嘴吃了,讚許地點了點頭,“味道不錯,很甜。”
一旁的吵吵眉頭都快要衝到天上去了,不悅地看了男人一眼,悶哼了幾聲,不由抬高了音量,“爸爸,我也要吃葡萄!”
越澤這才聽到了,將葡萄剝了皮,去了籽之後,隨手遞到了他的嘴裏。
終於吃到了自己想要吃的,吵吵的臉色才稍微好了一些。
隻是他想要再吃下一顆更艱難了,尤其是看兩人卿卿我我的樣子,哪裏能看到他的存在。
他再次不悅地悶哼了幾聲,嘀咕道:“我一定是你們的意外。”
兩人相視笑了笑。
果真是意外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