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時瑤已經出了店門,時父怒氣衝衝地追了上去。
拉過時瑤的胳膊,抬手就是一個響亮的巴掌。
“孽子!”
誰也沒想到時父會突然來這一招,就連時瑤也都愣在了原地。
臉上火辣辣地疼,她沒有做聲,,隻是一個勁地盯著時父,倒是讓時父有些發毛。
時瑤盯著他,“這是我媽的東西,我是不會允許任何女人戴上它的。”
“時瑤,別忘了,你媽已經死了,守著一個死人有什麼好的呢!”
女人尖銳的聲音傳來,話中的諷刺讓林橙都皺起了眉頭,悄悄的給沈嘉楠打了個電話。
聽見女人這樣說,時瑤頓時就炸毛了,像是被人踩到了痛腳。
不管怎麼說,媽媽都是她的軟肋,她絕對不允許被人侮辱媽媽。
將項鏈交給了林橙,她一把推開時父,對著女人的臉就是一巴掌。
不等女人有什麼反應,時瑤拽著她的頭發往玻璃門上撞。
女人嚇得不敢驚慌失措,連連哀嚎。
時瑤的勁很大,好歹也在天都做了幾個月的服務員,對付一個女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女人被她打得鼻青臉腫的,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時父怒吼一聲,指揮著旁人,“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救人!”
話音剛落,幾人慌忙跑了過去,想從時瑤的手中救下女人。
時瑤被人推開,慌亂中手掌被人挖了皮,鮮血直流。
像是一隻不服輸的獅子,她死死地瞪著女人,喘著粗氣。
女人看時瑤的眼神滿是恐懼,窩在時父的懷中哭訴著。
“這女人簡直是神經病,她瘋了,瘋了!”
時瑤絲毫不給自己麵子,時父也覺得很是氣憤,索性自己今日也將話給說明白了。
看著臉頰高腫的時瑤,時父哼了一聲。
“東西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如今的時父,對時瑤早就沒了同情心,全然忘記當初他有多疼愛這個女兒。
時瑤心裏很痛,為了這樣一個女人,他要將父女之間的關係弄得這麼僵硬。
時瑤硬著脖子沒有答話,將項鏈死死地攥在手中,一臉戒備的模樣。
見狀,時父也有些惱了,大步走過去要從她的手中奪回項鏈,奪回自己的麵子。
“住手!”然而,不等時父動手,一聲曆喝傳來。
眾人側頭看去,隻見路邊停著車,沈嘉楠從車上下來,大步朝著這邊走來。
見到沈嘉楠,時父下意識地會覺得害怕,一時間愣在那裏不知所措。
幾年的時間,沈嘉楠早已經不是那個任人欺負的少年,而是能在硯池市呼風喚雨的男人了。
看著這一團亂糟糟的景象,沈嘉楠皺了皺眉頭。
時父趕緊走了上去,“沈總,您怎麼來了?”
沈嘉楠麵無表情地從他臉上滑過,哼了一聲,視線又落在了時瑤的臉上。
瞥見時瑤那張腫起來的臉,頓時有些心驚,生氣地吼道:“誰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