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
時父不滿意地看著時瑤,在他的眼中,時瑤根本沒有什麼震懾力。
時瑤沒有回答,固執地又問了一遍。
知道自己拗不過她,時父也懶得回答,拉著女人的手就要離開。
“站住!”
時瑤怎麼會允許這件事情沒有弄清楚就讓他們離開呢!那是媽媽的遺物,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女人的身上?
時父也有些不耐煩了,大吼一聲將時瑤推開,“夠了,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一時間,店內所有人都在看著他們。
時父畢竟是有錢人,店內的人自然不敢說什麼。但時瑤衣著普通,寧願得罪時瑤都不會得罪時父。
一群人圍在一起竊竊私語,仿佛時瑤在她們眼中都是笑話。
時瑤不在乎,一隻手死死地扣住那女人的手,固執地盯著時父。
眼見著時父什麼都不肯說,時瑤也有些惱了,直接動手上去想將項鏈給拽下來。
女人尖叫一聲,飛快地閃過身形,從時瑤的手中鑽了出去。
項鏈從時瑤的手中滑過,帶有冰涼的感覺。
時瑤心裏痛得厲害,她媽媽最喜歡的東西,居然就這樣被糟踐了。
媽媽死的那麼冤枉,結果轉眼就跟別的女人好上了,這讓時瑤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
“這不是你的東西,給我拿下來!”
時瑤的眼神變得凶狠無比,讓在場的人頓時噤若寒蟬。
直到現在,女人也聽明白了。原來這人就是時瑤,輕哼了一聲,眼中滿是不屑。
早就知道時瑤的身份,什麼都算不上的東西,怎麼跟自己比?更何況,如今時家都不打算認回時瑤,那自己就更加不需要忌憚了。
冷笑一聲,“感情是時瑤啊,怎麼,做服務員不好幹,想重新回時家嗎?你已經是喪家之犬了,時家還會讓你進門嗎?”
她說話很是難聽,時瑤勾起了唇角,麵上滿是不屑。
“服務員怎麼了,終究是正經行業,不像有些人做皮肉生意。以為自己攀上個老頭子就能傍上大款了,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原本是想諷刺時瑤的,沒成想反倒是被時瑤羞辱了一頓,女人很是生氣。
見狀,時瑤一把將項鏈奪了回來,死死地捏在自己的手中。
“這是我媽媽的遺物,你這樣的人還不配戴。”
說著,她死死攥緊了項鏈,轉身就要離開。
“原來是這樣,我還真的以為是正兒八經的時家夫人呢!”
“如今的小三也卻是蠻橫了些,霸占了人家的位置不說,還要連都東西都霸占著。心真大,也不怕人家晚上回來找。
……
嘲諷的聲音落入耳中,在一群人麵前丟了麵子,女人也不高興了,立馬抓住時父的手喊了起來。
“親愛的,你看,什麼人都能欺負我。今天是項鏈,那明天呢,是不是也會將我從時家趕出來。”
“將我趕出來就算了,關鍵是不能打你的臉啊!如今她什麼都沒了,怎麼能欺負到你的頭上去呢!”
女人一口一個為了時父好,讓時父聽得頓時火冒三丈。
是啊,他才是時家的頂梁柱,不過是個孽子,有什麼資本跟自己囂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