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著,他痛的栽出去,翻了兩滾,正好滾出門口。
顧不上疼,他再次翻身跳起,逃進了黑夜。
“哎呀,走了一個,那就隻剩下你了……”
邪笑垂眸,盛諾慢悠悠的打開打鹵麵。
“這麼多的麵,便宜你一個人了……”
那人試著掙紮,可是手臂被反剪,後背又被人家的膝蓋給壓住,哪還能動彈。
眼看著麵條真的要入口,隻能連聲求饒。
“別別……我不能吃,我也是拿錢做事的,求你饒了我這次……”
“饒了你?那要看你的表現了!”盛諾頃身,聲音驟冷:“這麵條裏放了什麼?”
“……”
“不說?”
作勢又要給他塞。
他連忙避過頭:“不是,不是……是一種藥粉,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隻說是無色無味的,吃了也不知道,還說……”
“說!!”
“……吃了後,人死的自然,就算是做屍檢,也查不出來,更懷疑不到我們頭上?”
盛諾殺心瞬起:“是誰讓你們殺我外公的??”
“……不是殺他……是殺你……”
“……”
盛諾陡然想起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你和前幾天的那些人,都是一夥的?”
“……他們沒有完成任務,我,我是……替補的……”
說到這,他也是慢慢的委屈。
“前幾次任務,他們都是铩羽而歸,說是……是有人在保護你們,所以,這一次派出了兩隊人馬,一隊,負責將那個人引開,我們……來殺你……”
盛諾心說怪不得沒見到那個清潔工,原來是被人引開了。
“你的老板是誰?”
“……不知道,我們是雇--傭--軍,拿錢辦事,隻有中間人才知道老板是誰!”
盛諾要了中間人的聯係方式,又問了一些,實在問不出什麼了,才將他給放了。
出了公廁,她又去做了一份打鹵麵。
老板娘和老板見到她的眼神,就像是見了鬼。
盛諾雲淡風輕的擦了擦衣服的血漬:“哦,摔了一跤,麵灑了,重做一份。”
“好好好,重做,重做……”
老板應著,連忙再次拉麵。
隻是欲言又止,想說什麼又不敢說。
付錢時,盛諾頃身。
“為了你們的安全,還是暫時的去別的地方避避風頭吧!”
她不會對這些人報複,可是保不齊那些幕後黑手會斬草除根。
回到家時,已經快十點。
江西闕窩在陽台上的輪椅裏打瞌睡。
江水藍嗔怪的接過打鹵麵:“怎麼回來的這麼晚?你外公都睡著了。”
“他怎麼不上床睡?”
“你不回來,外公怎麼睡得著?!”江西闕攸然睜開眼睛。
“外公,您是嘴饞,想等我的打鹵麵吧?”
盛諾放下書包,推著輪椅回臥室。
避開江水藍的視線,江西闕攸地握住她的手臂。
“你受傷了?”
她的校服衣袖上,蹭了些血跡。
“哦,那是我同學的……一個男同學,下午打籃球的時候,撞到鼻子,我幫他止血的是,蹭到的鼻血。”
“是嗎?”江西闕半信半疑。
要是擱在以前,這些話他絕對相信。
但是現在——
九成九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