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易風的臉黑的像要下雨之前的天,心裏唯一的想法這究竟是哪國的鳥語,葉伊什麼時候背著他學會的?

葉伊手上的東西還沒攥熱呢,就被徐易風給奪走了,葉伊都沒看清到底是什麼,斜睨了一眼徐易風的臉色,偷笑著問,“你是不是吃醋了呀?”

徐易風不說話,葉伊就不同的用手指戳著徐易風的腰,不停地鬧他。

徐易風無奈,一隻手攥住了葉伊一雙作亂的手,另一隻手上掂著那個外國男人塞過來的口琴,手感不錯,高檔的貨色,但是徐易風完全沒興趣,隨手就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裏。

葉伊眼睜睜的看著,當時就怒了,“哎,你怎麼這樣啊?好歹是別人送的你說扔就扔啊?太沒品了吧?吃醋也不帶你這麼吃的啊?”

葉伊可心疼那個口琴呢,自己都沒看清楚就被扔了,剛剛那個外國小哥還說那個口琴很配她,都不給她一個機會看看哪裏配了。

葉伊的小嘴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徐易風一時半會也不能讓她停下來,索性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雖然西方國家一般比較開放,但是瑞士人還是比較內斂的,在機場這種地方以這種怪異的姿勢接吻還是吸引來了不少的目光,葉伊當時就急了,不斷地發出“嗚嗚”的聲音。

一個長長的缺氧熱吻,葉伊喋喋不休的嘴終於消停下去了,徐易風的唇擦著葉伊的嘴劃過,問,“酸嘛?”

“酸!酸死了!還不快走,還站在這裏等著別人看笑話嗎?”葉伊被看得渾身不自在,也就把那個外國小哥的事情給拋到腦後了。

徐易風逮到機會問她,“你剛剛說的是哪兒的話?”

葉伊答,“葡萄牙語啊。”

徐易風接著問,“什麼時候學會的?”

這一次回答的時候,葉伊猶豫了一下之後才說,“在美國的時候。”

葉伊雖然隻在美國待了一年,但是因為接觸了很多不同國家的客戶,所以也接觸了很多不同的語言,葉伊本來就語言天賦了得,因此有不少國家的話都說的挺溜的。

徐易風繼續窮追不舍,“那你剛剛和那個男人都說了些什麼?”

“沒什麼!”葉伊終於被問的不耐煩了,“徐易風,你真的酸死了,堂堂一個大男人吃什麼飛醋啊?”

徐易風被葉伊一句話堵得結實,也就不說話了。

葉伊就拉著徐易風加快了腳步往機場外頭走,不過說起來,剛剛那個外國小哥長得不錯,說話也挺有意思的,就是可惜了那個口琴了。

因為葉伊和徐易風在機場裏打打鬧鬧的太久了,耽誤了時間,結果出來的時候竟然好巧不巧的碰到了方斯遠他們。

葉伊當時就尷尬了,低著頭往徐易風背後把他往前推,還掐著他手臂上的肉以泄憤。

人山人海中方斯遠老遠的就看到了葉伊,等他們走近了,第一個衝了出去,仔細的瞧了一眼葉伊,問她,“你沒事吧?”

“她沒事。”徐易風替葉伊回答了,“既然都到了,就走吧。”

徐易風這個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態度別說方斯遠了,就是葉伊聽著心裏也不舒服,跳出來說,“我沒事兒,就是被拐走了,對不起,你們一定等了我很久吧?”

方斯遠就知道,他猜得沒錯,繃了一路的表情終於鬆動開了,“沒有,我們也才剛剛到。”

方斯遠這麼一說,葉伊就覺得更不好意思了,低低的聲音充滿了罪惡感,“你們現在才到,說明你們在國內等了很長時間啊,對不起啊,都是我的原因耽誤了大家的時間。”

這些過錯明明都是徐易風造成的,可是現在看到葉伊這麼誠懇的為他的過錯道歉,他竟然還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一把把葉伊提溜到自己的身後,不冷不熱的對方斯遠說,“可以走了嗎?”

雖然徐易風已經注定了是自己的妹夫,但是方斯遠對他的沒好感也是由來已久的,雖然他是幫了自己大忙的人。

方斯遠的語氣也變得有些涼,“可以,車已經準備好了。”

顧輕妍站在遠方,看著方斯遠對著葉伊時的溫和如玉,對著徐易風的冷淡疏離,苦澀的笑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著方容所說的那個療養院進發,為了防止方容繼續動手腳,方宇派人將她變相的監禁在了國內。

所以這次來的人隻有方家的人,還有葉伊徐易風,以及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裏的葉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