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那個刺客了沒有?我現在想要知道的是有沒有抓到那個刺客……”
段蒽思一字一句的說著,眼神中寫滿了犀利的目光,自己實在是受不了,為什麼會遭遇這樣的事情。
她緊緊的咬著粉嘟嘟對承辦神情也開始變得格外的凝重。
就在這時,一個長相十分俏麗的女子大鬧大擺地走了,目光之中還帶著些許的焦急之色。
“我的兒子自從墜落懸崖之後就不太一樣了,好像還受了什麼內傷之類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快過來看看吧。”
南宮萇思一句一句的說著,十分迫切的挽住了他纖細的手腕,兩個人徑直地向外走去,表情也變得格外的凝重,每個人都把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的深處。
“這一下子怎麼辦?我兒子昏迷不醒,你看看就連嘴唇都已經成為了醬紫色,你們到底有沒有很高的醫術可以治好我的兒子呀?如果沒有就明目張膽的告訴我,不要再浪費時間了,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這樣的。”
隻見病榻上麵的太子爺整個臉部的表情都變得僵硬了,紫色的嘴唇讓人看著就覺得心驚肉跳。
“這下咱們可要怎麼辦啊?這下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啊,接下來應該怎麼辦?你們不是太醫嗎?想方設法給我孩子解讀啊,還在這裏愣著做什麼多少金子,銀子我會給你們的呀!”
女人的聲音還帶著略微的哭腔,很明顯自己的孩子比什麼都要重要,第一次遇到這種行為,自己心裏別提有多難受了,所有的人瞬間大氣都不敢喘。
紛紛一下子都跪在地上,一雙眼睛在眼眶裏滴溜溜的亂轉,都在尋思著接下來的權宜之計應該怎麼辦?
屋子裏麵的人瞬間都哭得泣不成聲,大家都不願意麵對這樣的一個現實太子爺,一個高高高在上的人,誰都沒有相信會出現這樣的一件事情。
“我們好好的吧,或許還能夠有挽救的機會,但是如果這樣子的話,就連挽救的機會都沒有了呢。”
段蒽思瞬間哭得泣不成聲,一瞬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非常想要挽回男人的生命,但是卻發現早已力不從心。
“你就好好的先休息吧,這些我們去查,我們一定會查出那個水落石出來告訴你的,千萬不要再給自己所謂的壓力了!”
南宮萇思如同一個類人一般,但是麵對著這樣的準兒媳,又隻能這樣子的安慰著,畢竟總不能兩個人一起抱頭痛哭吧。
段蒽思在丫鬟的攙扶下十分依依不舍的離開了房間,在自己的房子裏麵輾轉反側的難以入睡,腦海中一片混沌,回想起兩個人曾經經曆的種種,心裏就像被刀割開一般的難受。
腦海中一直在閃現在懸崖上,高高墜落的那一瞬間,還一直緊緊的抓著他的手,那種感覺,那種生死與共的衝擊,讓他瞬間堅定了這一份所謂的愛情。
恍惚之間覺得自己仿佛錯過了些什麼,但是如今自己心愛的男人隻能躺在病榻上,一切都仿佛聽天由命一般,甚是殘忍。
她輾轉難眠,一直站在太醫院裏,看著所有的人來回的奔走。
“太子爺的病恕老臣直言真的生效,是因為不太好辦理,因為這件事情真的不太好解決,這種的可是古老的一些毒藥我們難以自持,一時半會兒配不出來好的東西。”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直到了夜黑風高的晚上,斑駁的夜色緩緩降臨。
段蒽思探頭探腦的走了出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寫滿了晶瑩剔透的淚花。
“怎麼辦呀?病情有沒有好上一些我不知道,那天在懸崖上摔下來以後,我們兩個就一起昏厥了,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被這種毒草割傷的,我真的不知道,我更不知道解藥在哪裏,如果我真的能夠知道的話,我一定不會這樣子”
段蒽思一瞬之間早就已經哭得泣不成聲,奔波的淚珠在眼眶裏不斷的閃爍,一顆小小的心髒在胸腔裏砰砰的亂跳,非常想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卻發現根本就不可能。
“好了好了,咱們好好的處理一下,我相信兒子一定能好起來了,給我一段時間吧……”
段蒽思正在十分愁容之時,突然從遠處走來,一個男人跌跌撞撞地跪到了麵前,一雙眼睛虎視眈眈地凝視著眾人。
“我真的非常的抱歉,現在才把這個人抓到手,一切還都不算是太遲吧,快說把解藥趕緊拿出來,免收得到受這些所謂的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