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胡來,我可不是一般的人,你也應該知道我的出身,如果你敢這樣胡來的話,你一定會得到報應的。”
看到那明晃晃的匕首比在了自己的臉上,他的神情變得格外的難看,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仿佛隨時都可能出生命危險。
段蒽思即便如此還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十分平靜。
“你說這些我就不耐聽了!你這個人可真的是,你有本事殺我嗎?你根本就沒有本事……”
她緊緊的咬著粉嘟嘟的唇瓣,神情也開始變得格外的緊迫,雖然自己臉上的表情是這樣,但是心裏卻早就已經五味雜陳。
“你可知道刀劍無眼我現在就想要的你又怎麼知道,如果我真的殺了你,你也無法阻攔我。”
男人開始歇斯底裏的說著這番話,隨著手起刀落,那血血淋淋的匕首一下子便就落到了他的身上。
可是卻沒有感受到鑽心的疼痛,取而代之的卻隻有冷冷寒風。
段蒽思冷眼看過去,居然是太子爺藝術零封的身軀為他擋下了這致命一擊,兩個人連忙閃身到了一安全的地方。
“這一下子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快走,這個家夥由我來處理他不是什麼好東西,就讓我一個人來對付他吧!”
語音未落就又像一道白銀一般地衝了過來,眼神心裏有刀,而手中的匕首每一下反而更加的用力了。
百裏景逸不管不顧,於是和男人開始各種廝殺了起來,兩個人打起來而且場麵越來越激烈了。
“你總是這樣子幹什麼,我最後留你一條命,你是打不過我的,你要是這樣子的話,最終隻會鬧個兩敗俱傷,這也不是你想要的吧!”
兩個人一瞬間就扭打在一起,本來劫匪是不是對手的一切都是可以勝券在握的,可是奈何夜黑風高這個地方又雜草叢生,可以說是幾乎什麼都看不到,在扭打的過程中兩個人擠多尷尬。
百裏景逸因為因為事發突然沒有帶兵器,所以身子上麵就受了很多的傷,斑駁的血漬不斷地從傷口處流了下來。
雖然隻是傷了皮又傷沒有太嚴重的傷口,但是看著也足夠讓人覺得觸目驚心了。
“如果我殺不了你們,那麼你們就跟我一起死,反正這萬丈懸崖也夠給你們兩個陪葬的了,我覺得我一個人死了,因為你們兩個人陪葬的話,簡直就是一點都不虧!”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展開了殊死搏鬥,在這個慌亂的過程中,太子爺又深受著重傷,一下子不由得敗退。
段蒽思想看著心愛的人一瞬間敗下陣來,心裏不由得十分害怕,可是你舉目望去4周又是光禿禿的,幾乎什麼都看不到,就仿佛什麼都沒有一般。
她用手抓起了沙子,努力的向上一撲一瞬之間,劫匪就把眼睛給迷了酸疼的感覺一下子填滿了整個心房
百裏景逸立刻閃身走了過來,心下想著這個人真是難纏,於是兩個人又想著趕緊跑走,找到了有光亮的地方就可以好好的掙脫了。隻是現在的這個地方太過於陰暗潮濕,所有的人周圍的景色沒有一點能夠看得清楚的,如果再這樣糾纏也隻不過是兩敗俱傷。
他飛快的走上了馬車,馬車在黑暗中不斷的馳騁著,用最快的速度在外麵不斷的跑著,可是即便是全火力全開,也阻擋不住劫匪的步伐,後麵的馬蹄傷更加的悅耳動聽,而且更加的緊迫,看得出來那隻馬更加的健碩。
“你們根本就跑不了的,還是束手就擒吧,免得到時候受什麼所謂的皮肉之苦……”
男人的聲音瞬間格外犀利,隻聽一聲清脆的響聲,整個馬車一下子就開始左右搖晃了起來。
“你的傷不要緊吧,看來這一次咱們是胸都極少了,外麵的人很明顯就是為了要咱們的命來的,絕對不可能讓他們活著出去……”
馬車在劇烈的晃動下,一下子便重重地摔倒了,地上兩個人連最後逃跑的機會都仿佛抹殺了。
他眼疾手快將剛剛摔在地上段蒽思一下子把匕首抵在了他的唇邊處目光淅瀝的如同刀子一般。
“這都是你們咎由自取,誰讓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非要一次一次的非要調查這件事情,如今已經到了這個天地,你們就必須拿你們的命來填了!”
兩個人開始了激烈的打鬥場麵異常的激烈。
兩個人開始激烈的打鬥場麵格外的激烈,四處彌漫著那種很很難以窒息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