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勢力?”項禹聽了婢女的介紹,不禁搖了搖頭。
他乃是煆神宗掌峰,如貿然加入一個不知跟腳的勢力,怕是會引來不少的麻煩。
況且,進入這個勢力後,尚需要不斷的接受任務或是提高任務的難度,隻有完成之後才能增加自身的地位,他可沒有這麼多的精力去完成如此繁雜的事情。
不過,聽這婢女所言,如能夠達到很高的級別,便能夠在這商盟中獲得極為特殊地位,甚至掌管住整個商盟都是有可能的。
當然了,那些盤根錯雜的勢力是絕對不會允許這類事情發生的。誰也不會希望自己辛辛苦苦才建立起來的龐大組織,最終卻拱手讓給了別人。
這裏麵定然存在著許多的貓膩和想象不到的明爭暗鬥。
但他日後如要與聖魔殿抗衡,必定會需要極大的助力,這雲東商盟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隻是那聖魔殿乃是修天界第一大宗門,雲東商盟雖看上去勢力不小,但與聖魔殿相比,怕是還有很大的差距。
而若比之那些中型門派,想來也要強上許多。
項禹略略想了想,雖有些心動,但他此時卻不想陷入裏麵,看來也隻能日後再作考慮。
此時,他要另想他法,或是去其它的拍賣場碰碰運氣,希望不會如這雲東商盟般這般麻煩。
“項某如今並沒有加入什麼勢力的想法。”項禹淡淡的說了一句後,揮手讓婢女離去,轉身便要離開。
“道友是項兄吧?”
他方要邁步離開,卻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項禹皺了皺眉,他對這個聲音並不熟悉,但仍舊在原地站住,扭頭一瞅,卻見一名青年男子朝他走來。
男子看上去三十歲左右,身穿青袍,個頭與項禹相仿,五官端正,一臉的和善,修為則在築靈四層。
待來到近前,青袍男子朝項禹微一拱手,道:“在下莊文,當日項兄與那聖魔殿任輝比鬥時,在下有幸見過項兄的風采。”
“原來是莊道友。”項禹還了一禮,聲音有些冷淡道:“不知道友叫住項某有何事情?”
經這莊文提及當日之事,項禹立刻就想到了那個主動與他示好的盧楠,心中自是有幾分警惕。
莊文見項禹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神色,也不在意,仍一臉笑意:“項兄不要誤會,莊某是誠心與項兄結交,與那盧楠可沒有絲毫幹係。”
當日項禹被人算計之事,他也早有耳聞,是以主動說明自己的來意。
“敢問項兄是否有意進入這雲東商盟的拍賣會?”
“不錯。”項禹淡淡一笑,道:“難道莊道友有辦法?”
莊文笑了笑,回道:“不瞞項兄,我莊家也是這雲東商盟中的東家之一,雖說在其中勢力並不大,但一枚雲東令牌還是拿得出的。”
言罷,他從袖中拿出一枚令牌。
令牌為橢圓形,杯口大小,乃是用一種靈木所製,正麵刻有‘雲東’二字,背麵則是一副奇異的圖案。
“哦?”項禹眼底閃過一絲亮光,然後略略一想,道:“不知莊道友有何條件?”
“項兄嚴重了。”莊文擺了擺手,拱手道:“項兄於煆神宗中威名赫赫,在下早有結交之心,隻是未曾有這個機會。今日恰逢相遇,這枚令牌便算是在下的一份見麵之禮了,還望項兄能夠不吝收下。”
項禹見對方主動贈物,且沒有其它所求,不禁沉吟了一下。
這雲東令牌除了能夠進入拍賣會外,並沒有其它作用,不算什麼珍貴之物,即便自己收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念頭一轉後,項禹朝莊文拱了拱手:“那就謝過道友了。”說著,他將令牌接到手裏。
這令牌看似小巧,但分量卻不輕,且入手溫玉,但卻又是靈木煆造,倒也有些玄妙。
莊文見項禹接了令牌,也算是默認與他結交了,心中不由得欣喜。
他早就聽說過項禹的名頭,篤定日後項禹必然能夠成為入聖境老祖弟子,這才主動示好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