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回一句,多謝誇獎什麼的,但是衛道的意思肯定不是那個方向,而韋鳳也確實從沒給別人誇獎的機會。
可能這就是好事多磨吧。
衛道扯著嘴角笑道:“他一天天敲門,說不出幾句話,根本就是來浪費我的時間,搶我的房間,還想幹擾我的思路!”
韋蘆:“……嗯……”
他沒什麼可說的。
衛道的狀態看起來不太好。
衛道繼續問:“這些也就算了,反正過去了,我也不是為了這個找你,就是想問一下,你不是說要回國去嗎?什麼時候的事?我是說,什麼時候動身去?”
韋蘆想了想:“這個好說,大概就是在這幾天了,畢竟,有很多東西都要收拾一下,也不能直接過去。”
他沒有給出一個準確的時間,多解釋了一下:“之前我不是給你介紹過韋家的產業?”
產業?
衛道想了想,哦,確實是韋家的產業。
韋蘆看衛道想起來了,繼續道:“不止是這間別墅,外麵的幾個大院子,更外麵的商業街,還有廣場都是我家的。這也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昌國現在是風中殘燭,在兵力上對比比諾爾,更是無可用之兵,猶如晝燭。喵喵尒説
萬一昌國真滅了,這裏還算基業,不至於一並毀壞殆盡,以後的子孫也好有個安家之所。
比諾爾再怎麼強大,也不能霎時橫貫數個中間國,直接打到衛國這邊來,而且我們也不止是在衛國才有房產田地,要真打起來,斷尾求生也做得到。
那邊雖然打得很緊張,這裏卻還算安全,我們已經開始慢慢招收人手練兵了,遠水不能解近渴,這裏的兵不能帶回去,他們太新太嫩了,隻怕真上了戰場就一哄而散,不靠譜。這裏的那些兵都是用來護衛家產的,還有一部分是保護商隊,做鏢局的生意。
說起來鏢局的事情,我們還計劃以後開一個鏢局,不僅保護自己的商隊,也接單負責保護別人的商隊,等名聲漸漸起來了,收費也可以提上去。這又是一項增收。
畢竟,商業街那麼大,少不得有些渾水摸魚的地痞流氓混混就進來了,他們要來,我們也不是不能歡迎,但是不許他們鬧事,更不許死人,不許鬧大。他們雖然性子又壞又蠢,卻也都是年輕的男人,別處去不知道怎麼樣,在我這裏,他們在街邊守著,不知道的人還算是個震懾。
乍一看,街道裏也算熱鬧繁華,更好吸引遊客商人過來進行交易。
我們也負責保護來人安全和維持秩序,盡量讓商業街物品更豐富,盡早擴大交易規模,也好擴展商業街,這樣也能賺到更多的錢,要是有好東西,近水樓台先得月,我們占了地利人和,可以買回去送到昌國給前線的士兵用。
昌國本來就連年的旱澇不定,又征戰不休,那麼多的青壯年都在充軍,每年的糧餉就是一大支出,死了的也多,撫恤費又是一筆,軍馬兵器,該換的要換,還要安撫災民,布膳施粥,衣食住行再加一大筆,官員調動,黨政爭執,行動損耗,和親納貢,又有不長腦子的催著兄長選秀立後。”
說到這裏,韋蘆罵了一句。
他頓了頓,麵有慍色,眉間縈繞著憂愁鬱悶:“和親納貢是多少年的事情了,傳到如今,那些官員們都習慣了,要是兄長提出來說不幹,他們先鬧起來,鬧得比比諾爾那邊還凶,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敵國派來的。
真要是那樣,昌國早就完了。根本救不回來。
我們的父親也就是上一任的皇,和母親也就是上一任母儀天下的後,隻生了我們兄弟三個。雖然父親也有娶別的女子,生下許多孩子,然而不是被比諾爾指明要求送過去就是沒活多久就夭折了。皇子當質子,公主當姬妾,據說也接二連三死了許多,活著的更沒好日子過。
到後來,除了皇和後,皇室正側都已經空了,後在此前一直沒有生育,在生下三子那段時間,比諾爾又打過來,要求進獻昌國的後,皇是不願意的,後的身體垮掉了,自願去比諾爾,請求皇答應。
於是,後也到了比諾爾那邊。皇的身體每況愈下,到了韋鳳十歲的時候,病死了。
我的兄長,也就是我們的大哥,昌國的皇長子,那個時候也就十四歲。我十二。
皇死後,皇長子登基,大哥就成了昌國新一任的皇,直到現在,韋鳳已經十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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