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嗎？”女人被潑了滿臉水漬，驚得花容失色，少一部分殃及了旁邊的秦錚默。
不得不說，秦錚默確實有讓女人著迷的資本，哪怕此刻有些狼狽，也依然帥氣逼人。當然，秦總裁也根本不需要用自己的顏值，他隻要在口袋裏拿一張支票，就夠讓不少女人趨之若鶩，為之瘋狂了。
顧芳菲麵色平靜，手裏的水杯咚地一聲放在茶幾上，她聲音不高，卻別有氣勢，“哪來的野女人，也到這裏撒野，識相的趕緊滾出去，不識相的話，我下次往你臉上潑的可就不是水了。”
“你”女人一時語塞，因為摸不準顧芳菲的地位，更怕多說多錯，不敢開口。
“阿默。”女人藤曼一般的手纏上秦錚默手臂，“這會被潑了一身水，我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有什麼不能見的？反正你也不要臉。”
“你！”女人聞言，臉上原本和善的偽裝也掛不住了，“你怎麼說話呢？自己不中用人老珠黃，還怪得了別人。”
“我看你啊，趕緊回屋照照鏡子，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啪！
清脆的一聲，打斷了女人的咄咄逼人。
顧芳菲渾身散發出一股迫人的氣勢，“再敢亂說，我撕爛你的嘴。”
大抵被顧芳菲的氣勢所嚇，女人捂著紅腫的臉頰，愣是沒敢再說一個字。
“滾！”
“阿默。”女人回身，目光落在沙發上一直不曾開口的男人身上。
秦錚默的眼皮幾不可聞地抬了一下，語氣薄涼，“你走吧。”
女人還想再說，卻迎頭對上秦錚默警告的眼神，再不敢多說一句，慌張地出了屋子。
“顧芳菲，離開我的這幾年，你膽子倒是大了許多，當著我的麵就敢往外趕人。”秦錚默慢條斯理地開口，讓人摸不透想法。
顧芳菲對上秦錚默的目光，聲音毫無情緒，“這不正是秦總裁想讓我做的嗎？不然我真不知道你將我叫過來，看這一出好戲，是為的什麼！”
“牙尖嘴利。”秦錚默輕嗤，轉而像是想到了什麼，“你既然有膽子趕走我的人，就該想到接受我的我懲罰。”
“希望到時，你也能像現在這樣硬氣。”
“懲罰？”顧芳菲想笑，卻笑不出聲來，“這麼多年，你對我的懲罰還少嗎？就算我說我怕，就算我向你求饒，但是有用嗎？”
“那是你自找的。”秦錚默一字一句，帶著狠厲。
他的手掐上顧芳菲的脖子，一點點縮緊用力，直到顧芳菲的臉被憋得通紅，掙紮著喘不上氣來，秦錚默才如同扔垃圾一樣將顧芳菲扔在地上。
看也沒看一眼，麵無表情地上了樓。
顧芳菲從地上爬起來，她的嗓子像是著了火，難受得厲害，肺部極為不適，一聲一聲劇烈地咳嗽，嗆得她流下大顆的淚珠。
因為怕被秦錚默發現，顧芳菲竭力地隱忍，掙紮著進了衛生間，關上門，她望著自己蒼白的臉色苦笑。
自己何苦如此小心翼翼，秦錚默又怎麼可能發現？
他根本不在乎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