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風的目光緊緊盯著女子那令人反胃的私密處,雙眉時鬆時緊,屋內的女人們也陸陸續續把視線投了過去,不明白這名滿身血汙的將軍要做什麼。
如果是幹幹淨淨的含苞欲放模樣,或許能勾動男人的色心,可這一刻,它是那麼醜陋、那麼惡心、那麼肮髒、還那麼晦氣!這有什麼好看的?一般人還避之不及呢,但這名將軍是如此的聚精會神,難道他就好這一口?
有些女子的目中再度現出了憤恨交加之色,不久前,被突然破門而入的賊寇強摁在地的情形又一次閃現在了記憶當中,她們隻能聲嘶力竭的哭喊,但是等來的並不是親人的營救,而是父兄夫郎相繼倒在了血泊裏,這是她們心頭永遠的痛、永遠的恨、永遠的羞恥、也是永遠都沒法愈合的傷口,可偏偏衛風的神色仿如揭開了她們的創傷,這就是一名變態惡魔啊,與那些畜生是一路貨色!
衛風根本不會留意到這些女子的想法,他考慮的是,外表的創傷好處理,裏麵的卻看不見,必須要以手觸摸來確定傷勢,有可能需要扒開才能縫合,甚至更嚴重的,還得切開腔道清創!
既然已經作下決定救治這名女子,那麼,絕對不允許她死在自已的手上!衛風就是這麼霸道,想死也得老子批準!他把手指在女子衣襟較為幹淨的一處擦了擦,又盡量輕、盡量慢的探了進去,剛一碰到那外翻的喇叭口,“嗯!”的一聲,這名女子仿佛感覺到了劇痛,昏迷中的她竟驀然醒轉,身體一縮,發出了一聲痛呼!
衛風趕忙止住向內探入的動作,但手放在喇叭口,暫時不敢移動分毫,有些地方的嫩肉已經被血枷摻雜著毛發粘結在了一起,稍有移動就會傳來疼痛。
‘這該如何處理?’衛風明白,女人這地方,原本被輕輕觸摸應該是舒服的欲仙欲死,可受了如此重的傷,隻要稍微一碰,都會疼的死去活來,甚至疼痛超出了心髒的載荷,就此魂歸地府都有可能,然而不作為,百分百會由於感染而引發敗血症,傷口化膿潰爛,同樣在痛苦中死亡,這使他陷入了兩難之中。
那些女人並不清楚衛風的糾結,她們完全肯定,衛風的確是一名變態的惡魔!手指都伸去了,還敢否認不是嗎?他是不把這名姊妹折磨至死絕不罷休啊!
那麼自已呢?自已那腫脹紅痛的下麵應該也能引起他的興趣吧?呆一會該過來折磨自已了吧?自已是任他羞辱?還是奮起餘力拚了?又或是及時撞牆自盡?
她們都是越女,越女與中原女子、或是吳女、僑女都不同,素以膽大、勇決剽悍著稱,她們以目光作起了交流,衛風的手也搭在邊緣考慮著下一步的行止,就在這時,一聲怒喝從背後響起:“衛將軍,你在做什麼?你太讓妾失望了!”
衛風稍稍轉頭一看,正是謝道韞領著幾名婢女走了進來,謝道韞帶著滿臉的不敢置信與憤怒,目中還閃現出濃濃的鄙夷,顯然,她也把衛風當作了變態,想想也是,把手指搭在女人的喇叭口,任誰都會生出類似的念想啊!
衛風暗暗叫苦,連忙解釋道:“謝夫人,末將是在探看這名女子的傷勢,您誤會了。”說著,仿如急於換個話題般的指了指身邊的三具女屍:“那三名女子已經身亡,現今天氣炎熱,屍體不宜久擱,請謝夫人找些人把她們清洗幹淨,換上一身新衣服,連夜尋個風景秀麗之處葬了罷。”
謝道韞將信將疑的看了看衛風,雖然不相信他的解釋,但首先,衛風是她王氏一族的救命恩人,其次,守城還要靠他,第三,與衛風並不熟悉,點到為止即可,因此也沒多說,隻不過,對衛風的好感卻打了個折扣,作為變態,哪怕再有能力,都會讓人避而遠之。
‘算了,破了孫恩就把他打發回去,王家侄女倒是可惜了。’謝道韞暗暗歎了口氣,便吩咐道:“你們依衛將軍說的去做,不要輕慢了死者。”
“啊?”幾名婢女頓時花容失色,她們雖是下人,但權貴家的下人往往比普通良人過的舒坦,背後如何如何不清楚,卻至少錦衣玉食,外表光鮮,這關乎到主家的麵子,下人麵黃饑瘦,衣衫襤褸,主人也沒臉麵!
打個不恰當的比方,好比現代人養寵物狗,人家養泰迪、比熊,自已養個雜毛京巴,都不意思拉到廣場去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