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歎了口氣,關上房門,退了出去,他們家太子殿下,也算是遇到對手了,隻可惜,那個對手,對他根本不在意,而他,也永遠無法得到她,想想,都覺得可悲。
另一邊,太子妃在拓跋宏這裏吃了悶虧,心裏極度不爽,便氣衝衝地帶著丫鬟,闖到了沐綰綰所在的小院,一副來者不善的模樣。
“小薇,那個小騷蹄子,是住這麼?”太子妃一邊走,一邊回頭問著,那語氣,別提有多酸了。
現在她臉上的表情,除了生氣,還是生氣,因為她實在搞不明白,為什麼宏會把那個女人帶回府裏?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次呢。
“恩,就是住這,上次奴婢來,她還昏迷呢。”被稱為小薇的婢女,這樣回答著,語氣還有些憤憤不平,“要不是曉曉那個死丫頭辦事不利,那小騷蹄子,恐怕早就死了!”
太子妃自視甚高:“哼,本宮就不信治不了她!”
突然聽見了屋外傳來的騷動,沐綰綰心裏一沉,感覺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總覺得有一股要債的氣勢即將撲麵而來,她努了努嘴,示意曉曉出門去看一下。
曉曉快步走出屋子,卻見迎麵走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十分忌憚的太子妃,而太子妃的身後,跟著的便是當日指使自己給姑娘下毒的小薇姐姐。
“太。。太子妃!”曉曉一看來人氣勢洶洶的,不禁害怕起來,“您。。您怎麼來了?”
雖然心裏害怕,可她說話的聲音卻恰到好處,正好傳到屋子裏,被屋子裏的人聽的一清二楚。
沐綰綰皺了皺眉,真是不想誰來,誰偏要來,好不容易趕走了一個拓跋宏,緊接著便來了一個太子妃,想也知道,一定是來興師問罪的,到時候不是說她勾引了太子,就是說她不知廉恥,弄不好,還會扇幾個巴掌,宣告一下太子妃的正牌地位,然後讓她死了這條心。
其實,沐綰綰一點也不想待在這裏,她真想立刻、馬上離開這裏,可是誰叫拓跋宏鬼迷心竅了,偏偏就是看上了自己,她也隻能無奈地苦笑了一下,以示安慰了。
不過,那個什麼太子妃,她倒是一點也不怕,不就是撕逼,沐綰綰想著,嘴角露出了迷之微笑,似乎已經穩操勝券了。
屋外,太子妃的腳步有些急切,匆匆經過曉曉,連正眼也不瞧她一眼,便從她的身邊擦身而過,而身後跟著的小薇,頤指氣使,瞪了曉曉一眼,怒道:“死丫頭,叫你辦事不好好辦,幾日不見,竟也被人收買了,哼!這裏是太子的府邸,太子妃就是這個屋子的女主人,她想來,難道還要先預約不成?”
說著,在經過曉曉的時候,還故意踩了她一腳。
被踩了一腳疼的說不出話的曉曉隻得弱弱地低下了頭,她知道自己膽小,她很害怕,怕小薇狹私報複,所以,在小薇進屋之後,她才敢亦步亦趨地跟了進去。
屋裏,太子妃正居高臨下地看著沐綰綰,見她沒有起身行禮的意思,心裏格外生氣。
眼光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人,那眼神,非常直白,讓她渾身不爽。
她就是宏做夢都在喊的綰兒麼?她到底有什麼好的?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聽說還是個生過孩子的破鞋,真不知道宏是怎麼了,竟然會看上這樣的女人,還把她帶回了府邸!間接就導致了宏對自己不聞不問,甚至,還有些嫌棄了。
這個女人,不僅勾引了她的愛人,更是將他的愛,生生奪走了,她不明白,自己可是宏新婚不滿三個月的妻子,居然會輸給一個破鞋,想想就覺得來氣!
或者,可以說是恨意十足!
想著剛才宏的態度,太子妃對沐綰綰的憎恨,又加深了一些,猛地上前一步,搶下了她手裏的小人書,不光是神情,太子妃連說話的語氣都充滿著嫉妒之情:“哪裏來的賤婢,見了本宮,還不下跪?”
賤婢?沐綰綰冷笑,就算是賤婢,拓跋宏還不是放著自己新婚的太子妃不要,看上了她?
她站了起來,眼神裏充滿了譏諷和嘲笑,幽幽道:“真不知道太子妃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覺得自己比不過我,已經開始自暴自棄了?如果我是賤婢的話,那恐怕,太子妃連賤婢都不如吧?因為太子殿下他寧可喜歡一個賤婢,也不想麵對你呢!”
說著,順勢挑眉,那表情,滿是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