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不自覺地在她身上遊走,司馬南將下巴抵在了她的肩頭,故意道:“既然本王都快要為醫學獻身了,那愛妃不如就可憐可憐本王,也獻身一回吧?”
那語氣,要多曖昧有多曖昧,明示暗示一起來,她難道還會不明白?
沐綰綰隨手抽出兩根銀針,略帶笑意地在司馬南的眼前晃了晃,幽幽道:“敢情王爺有些皮癢,要不要妾身替你紮兩針?王爺,你也知道,妾身很久沒治病,這下手的輕重緩急,一時也控製不好,若是不小心把王爺紮成個半身不遂,妾身可不負責啊!”
司馬南嘴角一抽,連帶臉部的肌肉都在抖動,好個小丫頭,看來以後還真得好好管管她了,這種尖利武器,可不能再讓她隨時待在身上了,不然他的性福生活,可真的要沒有保障了!
手執韁繩用力一甩,司馬南喊了一聲:“駕!”
馬蹄疾跑,駿馬飛馳而去。
沐綰綰壓根沒料到他會突然來這麼一出,身子一個搖晃,整個後背便貼在了他的前胸,手上一鬆,銀針也掉落在地,不自覺地抓緊了他的手臂,深怕一個不小心從馬上摔下。
“我的針!”沐綰綰眼看著銀針掉落草叢,輕呼著,“南,停下,我的針掉了!”
“都掉了,別要了,等到了鎮裏,本王再替你重新買一包。”司馬南不以為意,繼續疾馳,雙腿用力一夾,嘴裏還道:“愛妃,抓緊坐穩了,可別掉下去!”
沐綰綰也沒辦法,隻得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臂,乖乖地縮在了他的懷裏。
而司馬南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狡黠的微笑,更像是勝利的喜悅。
司馬南帶著沐綰綰騎著馬加速前進,很快便碰到了回頭的東城:“王爺,前方不遠,便是溪流。”
“知道了,走吧!”
東城點頭,然後調整馬步,又重新跟在了司馬南的身後。
“南,我們到底去哪?”懷裏的人不明所以地問了一句。
司馬南低頭看了她一眼,眼神裏滿是柔情蜜意,他輕聲低語:“本王要帶你去一個很有意義的地方,那裏,有著本王最特別的回憶。”
說到回憶的時候,他的目光裏,閃過一絲溫暖,是她從未見過的溫暖,暖入心窩。
騎著馬繼續向前,不多久,前方出現了一條河流,不寬,但水流有些湍急。
司馬南率先下馬,然後從馬背上抱下了沐綰綰,可他並沒有放下她的意思,緊接著便抱著她一腳踩在了溪水之中,溪水沒過了他的膝蓋,浸濕了他的褲腿。
“南!”懷裏的人驚呼了一聲,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雖說已經入夏,可這溪水依舊冰冷刺骨,一個人站在水裏,實屬不易,更何況還是抱著另一個人,還要走到對岸,她明顯看到了司馬南皺了眉,可他卻沒有抱怨一句。
好不容易等著司馬南抱著自己走到了對岸,又放了下來,沐綰綰剛站穩,便心急地去撩他的褲腿,嘴裏還道:“快,讓我看看,水裏走了那麼久,一定很冷吧?別凍壞了,留下什麼病根。”
司馬南笑而不語,現在原地不動,任由她翻著褲腿,他可是練武之人,又怎麼會被一些並不是很涼的溪水凍壞了腿呢?不過看著小丫頭十分緊張的樣子,他也沒有戳破,心裏更是暖意十足。
“咦,都沒紅呢!”沐綰綰驚訝地看著司馬南的雙腿,膚色正常,似乎一點都沒有被凍到的跡象,她還伸手摸了一下,體溫依舊,不禁覺得不可思議。
司馬南就這樣看著,嘴角微微上揚,這傻丫頭,難不成還沒反應過來是因為他常年練武的緣故麼?
“難不成是瞎擔心了?其實溪水一點也不涼?”沐綰綰自言自語著,竟然傻傻地跑到溪水邊,整隻手都伸了進去,隻是一瞬間,便尖叫了起來,“啊,好冷!”
“傻丫頭,做什麼呢?”司馬南滿臉心疼地抓過她的手,握在手心,卻隻感受到一股涼意,半帶著責怪的口吻,埋怨道,“本王是練武之人,當然不怕冷了!”
一邊說著,一邊還緊緊地捂著她的手,用自己掌心的溫度,化解著她指尖的寒意。
突然,耳邊響起了一陣清脆的掌聲,還夾帶著一個不男不女的聲音:“都死到臨頭了,還真是郎情妾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