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從內到外的高冷和淡漠仿佛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上位者。
嗯嗯,似乎好象,現代的女人就喜歡這樣高冷的霸道總裁款的呢。
她也喜歡。
她也被他的顏值迷的不要不要的。
她一定不會告訴燕寒墨,她是他的迷妹。
老婆加迷妹,真真的。
“老婆,好看?”阮煙羅正看得出神,冷不丁的一根手指就伸了過來,然後輕輕抬起了她的下頜,讓她隻能以仰望的姿勢看著他,就連想逃都逃不了。
“好看。”她這話可是發自內心發自肺腑的,燕寒墨就是好看呢,她此時此刻甚至都想象不出也找不出比他更好看的男人了。
男人長在他這樣的,就一妥妥的妖孽,“燕寒墨,你長這樣讓我很不安,你知道嗎?”
太招蜂了。
時不時的還能引蝶,如果不是她很了解他,她覺得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可能都逃不過女人那種賤到骨子裏的追求吧。
反正她是做不到,但是有些女人就是能做到要多賤就有多賤。
反正,為了得到而不擇手段,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燕寒墨無奈的搖了搖頭,手指扣著她的下頜,硬生生的拉著她的臉靠近他,再靠近他。
也把呼吸呼在了兩個人的方寸之間,讓她心跳加快,整個人都如同煮熟的大蝦似的,隻剩下了被人品嚐的份了。
直到他的唇落下,那冰冷的觸感從唇際傳到四肢百骸,讓她感受到了他的味道他的氣息他的所有的所有,阮煙羅才慢慢緩緩的放下心來。
“這樣,可以安心了嗎?”直到氧氣的即將殆盡,燕寒墨才終於放過了阮煙羅。
“好吧,安心了。”其實還是有點不安的,沒辦法,誰讓她男人太帥了呢,帥出天際了。
古裝美到飄逸,男裝帥到讓男人自慚形穢呢。
燕寒墨卻是發覺到了阮煙羅根本還沒安心的語氣,唇又是輕落,在她的額頭上鄭重的印下濕濕的一點,隨即抬頭,眸光定定的看著阮煙羅的眼睛,“阿羅,相信我。”他說著,拉著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讓她聽他有力的心跳,他的心跳隻為她,從來不為旁的女人。
阮煙羅嬌羞的垂首笑開,“好啦,我去煮早餐。”
“嗯,一起,我給你打下手。”燕寒墨說著,傾身抱起阮煙羅就進了盥洗室,洗漱了再一起進去廚房,她弄早餐,他真的給她打起了下手。
阮煙羅時不時的瞟一眼燕寒墨,不管什麼事,這男人除非不做,但隻要做了,就一定很象樣。
瞧瞧,他現在洗菜的樣子都那麼的英武帥氣,明明與廚房給人的感覺很不搭,但是看著他洗菜,就是一種賞心悅目的事情呢。
“老婆,切菜呢。”發現阮煙羅走神了,燕寒墨及時的叫醒阮煙羅,不然,阮煙羅一個不慎切到手指,最後心疼的可是他。
“哦哦。”阮煙羅這才回神,臉也瞬間紅透了。
“阿羅,那玉先放著吧,不用賣了,咱家不缺錢。”忽而,燕寒墨小聲的對阮煙羅說到。
聽他說起玉的事情,阮煙羅就知道他是知道她和阮玉間因為那玉而惹起的事情了,也這才想起之前之所以要賣玉,是不想他繼續的留在悅騰,被他的頂頭上司覬覦。
她不喜歡廖婧,隻要是對燕寒墨有意思的女人她都不喜歡。
“阿墨,有沒有想過現在就離開悅騰?”如果他要離開,賣了玉,他就可以自己單幹了,以他的智商,不論他想做什麼,她想他都可以成功的。
燕寒墨不止是有當王爺的潛質,更有經商的潛質,那是她都比不上他的。
“沒有。”不想,燕寒墨直接這樣回到。
阮煙羅瞥了他一眼,“你就不討厭那些圍著你轉的女人象蒼蠅一樣讓人惡心嗎?”到底,她還是把她的嫉妒表現出來了。
雖然話一出口就知道不對了,但此時此刻已經再也收不回來了,因為燕寒墨已經全都聽到了。
“咳……”燕寒墨低咳了一聲,才想要勸解阮煙羅,突然間想起帶阮煙羅去醫院孕檢的時候,醫生就提醒過他,孕婦的心情就象是天氣,時好時壞,有時候一片豔陽天的晴空萬裏,有時候就是陰雲密布暴雨連連,讓他這個做丈夫的一定要體諒,一定要忍耐,絕對不能跟孕婦一般見識。
於是,燕寒墨一直在心裏暗示自己,老婆是自己的老婆是自己的,不然,他一定會吼過去的。
他可不允許被人質疑。
不過,燕寒墨現在允許懷了身孕的阮煙羅質疑他了。
誰讓他就是舍不得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