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著不如先認識一下,日後也找個時間一起坐下來小酌片刻,也算是他向他了解,他向他了解一些彼此都想知道的事情。
隻是,他還是要記住不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至少在眼前的情況下,在阮煙羅沒有生產之前,除了阮玉和阮向南,還有就是那兩個被阮向南派去親自守著阮玉的他的老部下了。
隻希望阮玉不要說出去,否則,他真不確定自己會不會直接出手,早日送她上西天。
不就是阮煙羅曾經的肉身嗎?
如今阮煙羅早就不需要她的肉身了。
隻要阮玉繼續的威脅到他和阮煙羅,他真的會出手。
這是毋庸置疑的。
他可沒有阮向南的顧忌。
身為一個上位者,他自然要做一個品行端正,不循私枉法的人,可那些於他這個自由人沒有半點關係。
他隻認自己和自己的家人是不是安全的,其它的全都不認。
“你……你真不是墨王爺?”倒在地上的人,吃力的坐了起來,怔怔的看燕寒墨,還是覺得他象墨王爺,太象了。
“不懂你在講什麼,難不成你這是在拍戲?攝像機呢?導演呢?為什麼隻有你一個人?”燕寒墨一付四處查看去找導演找攝像機的樣子,眼神特別的認真。
這一刻,他都覺得他更有當演員的潛質。
據說在這現代,很多人都在爭先恐後的當演員。
可在他們大燕國,除非是吃不上飯的孩子,才會被賣去戲園子裏唱戲。
一個唱戲的,根本沒什麼出息。
但是在現代,演員要是火了,可以圈粉無數,要多風光就有多風光。
果然就如阮煙羅所說,時代變了,什麼都不一樣的。
是的,真的不一樣。
不過,就算他有當演員的潛質,骨子裏的認定他也不會去當什麼演員。
論賺錢,他覺得可以有很多種方式,而且賺的絕對比當流量明星更多。
“拍戲?攝像機?導演?這……這都什麼意思?”那人懵懵的看燕寒墨,一付他真聽不懂的意思。
燕寒墨看他真不懂的樣子,也懶著再繼續與他說話了,“喂,我不認識你,不要有事沒事在我家附近轉悠,否則,發現一次我打一次。”
“哦。”那男人撓撓頭,繼續死盯著燕寒墨,一付不相信他不是墨王爺的樣子。
可他就是不承認。
燕寒墨回到了房間,直接合上了窗子,也把外麵的人阻隔在外,再也不看一眼了。
看來,什麼都順其自然就好了,被認出來就認出來,那就算他們倒黴,沒被認出來就是他們的福氣,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在這現代過他們自己的小日子。
否則,都不確定那人是敵是友,他怎麼也不好直接動手而殺之。
不然,如果殺錯了,他後悔都來不及。
罷了,就算是將來有可能出現問題,他也隻能認了。
回到臥室,燕寒墨合衣而眠,象是睡著了,可是一雙眼睛卻時時刻刻都把周遭的聲音聽了一個徹徹底底。
四野寂寂,那人好象走了,呼吸也漸行漸遠。
讓他得以安心的睡覺。
隻是明天,要不要再換個地方住呢?
可哪怕是睡著了,他也能在夢中否決了這個想法。
如果那個人真的是衝著他和阮煙羅而來的,那看樣子不管他們換多少個住處都能找過來。
畢竟,他們現在的住處就已經很難找了。
燕寒墨突然間就有些後悔,應該悄悄問他是怎麼穿過來的。
他和阮煙羅是因為那塊玉石,他染了血在上麵,就穿過來了,那麼那個人呢?
第六感告訴他,那人穿越過來也是因為他和阮煙羅的穿越。
否則,哪裏可能這麼巧,他們住到了這裏,那個人也剛好穿到了這裏,還找上了他和阮煙羅。
一夜無話,燕寒墨象是睡著了,又象是沒睡著。
倒是他懷裏的阮煙羅睡得很安穩。
是的,燕寒墨沒回來沒摟上她的時候,她睡得很不安,時不時的驚悸一下,可燕寒墨回來後摟上她後,她就睡的特別的踏實,仿佛,隻要燕寒墨在,她就隻剩下了安全似的。
不過這樣的感覺,卻也不是浪得虛名的,燕寒墨的確在睡前趕走了一個來找他們的人。
天將亮起,阮煙羅就醒了過來。
眸開,眼前是燕寒墨放大的一張俊顏,她每次看他的顏值,都覺得他如果要是去演戲的話,絕對可以秒殺時下所有的流量小生,太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