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要生三個了,還這樣的害羞。
看來,她嘴上的豪爽都是假的。
骨子裏,就是一個會害羞的女人。
阮煙羅的臉更紅了,“快過來,我給你上藥。”幸好,完顏簡配的那些藥她出來時帶了一些,治各種各樣病的都帶了一些,以備不是之需。
結果,現在就用上了。
真好。
燕寒墨這才上了床,就坐在阮煙羅的身旁,然後,看著她的小手在他的傷處擦幹上藥包紮,所有的程序有條不紊,自自然然,也很熟練呢。
“阿羅,跟著我,讓你受委屈了。”要是她遇到旁的男人,嫁給旁的男人,絕對不會跟著他這樣,每天都是血雨腥風,隨時隨地都能遇到危險的。
一想到這個,燕寒墨就歉然。
“呃,有什麼可委屈的,我覺得挺好呀,我要是嫁給了旁的男人,指不定娶多少小妾了呢,與其跟那些小妾天天鬥來鬥去的,還不如跟你那些死敵鬥呢,反正,他們也打不過你,你看,一千多個死士呢,結果全都被你和你的人給解決了,聖虛要是得了信,一定嘔死了。”阮煙羅笑道。
解決了那一千多個死士,她也輕鬆了許多。
聖虛派那麼多死士過來,就是想要一舉拿走燕寒墨的命吧。
結果,還是沒有成功。
不過,死士可不是想變就變得出來的,必須要經過長時間的培養,才能成功一位。
“嗬,他還會來。”
阮煙羅倏的抬頭,“他這是非要置你於死地了?”
“是的,不是我死,就是他死。”
“你的意思是下一次他會親自來殺你?”阮煙羅皺眉,想到多年前見過的那個和尚,那時隻覺得他年紀輕輕的就入了佛門有些可惜,如今才知道,那才是一個狠角色一個厲害人物。
能養出那麼多死士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人,絕對不能小看了。
“嗯。”
“那也好,最好在咱們離開大燕國之前把他解決了,這樣,也算是解了咱們的後顧之憂,就算是咱們離開了,咱們的人也不會受欺負了。”
不然,保不齊聖虛不會對她的人和燕寒墨的人下手。
“順其自然吧。”燕寒墨輕輕一笑,隨即將阮煙羅摟入懷中,“睡覺。”
“好,睡覺。”這一番折騰,阮煙羅是真困了,此一刻就想睡覺,“明早醒了叫我,陪我去找那個東西。”
那是一塊四四方方的玉石,正中一個阮字。
當時她就是摸了一下那個阮字,然後隻覺得眼皮一沉,就好象是睡著了,結果等醒來,就變成了阮煙羅。
再也不是從前的那個她了。
“好。”燕寒墨低應了一聲,大掌便落在了阮煙羅的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拍著。
那拍著的每一下就象是催眠曲一樣,讓阮煙羅悄悄的閉上了眼睛,睡著了。
夜,安靜了下來。
外麵的暗衛隻用了一刻鍾的時間,就處理掉了那一千多個死士,裝進馬車,直接運走。
再處理打鬥的現場。
哪怕在黑夜時,也把地上的血跡什麼的徹底的消除幹淨了。
這樣,等明天天亮的時候,就算是有村民們經過這裏,也不會發現打鬥的痕跡了。
誰也不會知道,就在這個晚上,這裏死了一千多人。
結果,阮煙羅是被餓醒的。
是的,餓醒就是睡到了自然醒。
然後餓得不行不行了,才自然醒過來的。
燕寒墨根本就沒有打算叫醒她的意思。
穿到現代的事情,他現在已經想好了,就順其自然,如果有緣到現代,那麼哪怕不用他刻意去尋那塊玉石,那塊玉石也會出現在他和阮煙羅的麵前的。
如果沒有緣份,隻怕找了又找,也不會找到。
那還不如讓阮煙羅睡個舒服呢。
昨晚上那一番打鬥,雖然她看起來無事,可他隻要一回想起來,就是後怕。
如果萬一阮煙羅被傷著了,他該有多後悔呢。
真應該教訓教訓阮煙羅,讓她長長記性,這樣以後他再遇襲的時候,她就不會再出手了。
她現在的身子實在是不允許呀。
阮煙羅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坐在一旁書桌前安靜看書的燕寒墨。
支摘窗透進的陽光打在他的身上,暖洋洋一片。
那側顏,就象是一幅畫,讓阮煙羅一時間看得癡了。
“好看?”卻是不知何時,男人已經起了身,頃刻間就到了床前,可阮煙羅還沒反應過來呢。
聽到燕寒墨的聲音,阮煙羅這才回神,燕寒墨這是有多快呀,就是眨眼的功夫,他就到了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