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於他來說,練功就是活動筋骨了。
而燕寒墨練起功來,那一招一式都是仙風道骨的感覺。
簡真好看極了。
阮煙羅屁顛顛的跟出去,睡飽了就看男人舞一場,挺好的。
是的,就象舞台表演一樣。
她這穿過來這麼多年,真的是太懷念現在的電視電視了。
這個時候沒有電影電視,燕寒墨這樣的練功也算是稍稍的彌補了她失落的心吧。
他練,她看,大清早的,兩個人就這樣的和諧的共處在園子裏。
直到李媽喊她用膳了,她這才慢吞吞的去用早膳了。
沒辦法,肚子裏有個小的,不愛吃也得吃,為了小家夥,她什麼都可以忍的。
愛吃的不愛吃的,全都吃起來。
一會的功夫,燕小錦和燕小瑟也來了。
最近,兩個小東西把早睡早直貫徹的還不錯,讓她很滿意。
一家四口一起用早膳,這氛圍要多美好就有多美好。
門外似乎響起了雜踏的腳步聲,聲聲入耳,感覺最少也有十幾人的感覺。
阮煙羅一皺眉頭,“誰來了?”
“回王妃,是宮裏頭的人。”
阮煙羅就看向燕寒墨,就憑燕寒墨此時不動如山的不定的繼續用早膳,她就知道這個男人一定知道宮裏來人是來做什麼的。
不過,隻要他不緊張,那她也就不緊張。
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兩個大人沒什麼反應,燕小錦和燕小瑟自然也不怕的繼續用著早膳。
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特別的能吃。
吃的阮煙羅的笑得眉眼彎彎。
她就喜歡看著一雙兒女吃得開心的小模樣。
“墨王爺墨王妃接旨。”忽而,外麵傳來了一個太監尖細的嗓音。
果然是宮裏來人了,來宣旨了。
不過既然府外的禦林軍都撤了,墨王府現在安然無恙了,想必這聖旨也沒什麼對燕寒墨和她不利的了。
燕君離,還好她沒有看錯他。
他沒有讓她失望。
燕寒墨卻是不動如山,繼續的吃著喝著,宛然沒聽見外麵太監的聲音似的。
他這樣,阮煙羅自然也是這樣,而兩個小東西,絕對是有樣學樣。
什麼都以燕寒墨為尊。
他做什麼,他們兩個就做什麼。
一張白紙的小年紀,就是有什麼學什麼。
“恭請墨王爺墨王妃接旨。”門外,那大太監擦了擦額頭的汗,高聲又喊了一嗓。
阮煙羅細細品味了一下,“好象是歐魯?”
她與歐魯並不熟,不過燕君離身邊的人,她還是記得這聲音的。
“呃,以後不許記得別的人的人。”燕寒墨白了阮煙羅一眼。
“好好好,快起來吧,一起去看看。”阮煙羅哄著男人,笑著拉他站了起來。
當然,倘若男人不想起來的話,她就算是再使勁拉也沒用,絕對拉不起來。
阮煙羅隨燕寒墨在前,燕小錦和燕小瑟在後,一家四口不疾不徐的走出了餐廳,走到了書房的正廳。
果然是歐魯等在那裏。
此時正一頭一臉的汗。
一看到燕寒墨和阮煙羅,便迎前了一步,垂下了頭,“恭請墨王爺墨王妃接旨。”
“老十九登基了?”不然這‘旨’字可不是想說就說的吧。
“定在三日之後,還請墨王爺和王妃入宮參加聖典。”
“好說。”燕寒墨想起了墨王府的一家子人,伸手接過了聖旨,甚至於也不和歐魯宣讀了,他懶著聽。
昨晚上,該展示給燕君離都展示給燕君離了,他若還是一意孤行的要置他於死地,那他絕對不會客氣。
他手上的真聖旨,還有演示的許雪婉和燕勳的死的過程和結果,想必隻要公布天下的話,到時候,真正被唾棄的是許雪婉,而不是他燕寒墨了。
真正弑君的是許雪婉。
大抵是燕寒墨剛剛的一句‘老十九登基了’,讓歐魯有點心驚肉跳了,所以,他此時伏小做低的道:“墨王爺,我家爺說了,什麼時候有時間,就帶著王妃一起入宮,這登基不是小事,有些細節還要與眾王爺一起商量一下。”
“好,本王知道了。”燕寒墨淡淡的。
燕君離倒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燕君離讓過皇位給他,是他執意不要的,那他便繼續他之前的新君之位。
這也算是無可厚非吧。
倒是沒想到,燕君離竟是這樣務實的人。
這樣也好,正好他不想接那個位置呢。
他現在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心態。
什麼都是退一步海闊天空。
他和阮煙羅,現在最渴望的就是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