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呀。”燕小錦立刻點頭,從頭到腳,都沒有看到半點傷心難過的樣子。
可阮煙羅明明就被人帶走了。
還是不知去向的帶走。
不知是被帶進了皇宮,還是被燕寒墨帶回了墨王府。
又或者是被帶去了別的地方。
總之,阮煙羅不見了。
但是阮煙羅不見了,燕小錦好象也沒有什麼特別悲傷的感覺。
不過,了可好象也沒有什麼緊張的跡象。
小紫越來越懵了,走過去攔住了了可,“了可,小姐到底是怎麼回事?”
現在看來,阮煙羅的被帶走,根本就是她自己自願的。
甚至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她自己自導自演的,這個絕對有可能。
阮煙羅要是發出什麼指令,完全可以避過她和紅袖,而通知到了可的。
算起來,關於阮煙羅的行蹤,可能最知情的就是了可了。
她和紅袖隻負責照顧阮煙羅和兩個小東西的起食飲居,至於其它的,全都是了可在全權負責。
了可低低一笑,“這要問小姐。”
“小姐要是肯說,我現在也不用來問你,了可,你就說出來吧,省得我和紅袖還有李媽睡不著覺的一直擔心小姐,那你也太缺德了。”
了可玩味的一笑,“小姐不說就自有她不說的道理,我答應了小姐不說,那就絕對不會說出去。”
自此,小紫算是徹底的明白了,阮煙羅還真是有事情瞞著她和紅袖了。
而了可這樣說,她也不好逼迫了可非說不可,既然是阮煙羅不許他說,那他要是說了,哪怕對象是她,也有種背叛阮煙羅的感覺。
不說才是正確的。
而了可雖然沒說,但是已經側麵的在告訴了她,阮煙羅雖然被帶走了,但是是她自願的,所以,不會有危險。
想到這個,小紫長出了一口氣,一顆心也終於放下了,轉身就去了廚房,告訴紅袖去了,不然,那小妮子一直在絮絮叨叨的擔心阮煙羅。
是的,她有多擔心,紅袖就一樣有多擔心。
還有一點,也可以確定阮煙羅是自願被帶走的。
倘若她不想,完全可以運起輕功在她和紅袖的保護下逃走的。
可是阮煙羅沒有,任由那些兵士帶走了她。
墨王府,燕寒墨正悶悶的一個人在喝酒。
身旁侍候著的,是洛雪寧。
眼看著燕寒墨的杯中酒又光了,她小心的上前,親自為燕寒墨斟滿了酒,“王爺,酒喝多了傷身,您還是少喝些吧。”
燕寒墨沒聽見般的端起酒杯,繼續喝。
仿佛那是瓊漿玉液似的。
不過,燕寒墨的這酒,還真是好酒,說是瓊漿玉液也不為過,但這是相對於懂酒的人而言。
對於不會喝酒的人來說,喝什麼酒都難受。
眼看著燕寒墨又喝完了一杯,仿佛在喝水一樣,洛雪寧咬了咬唇,這一次隻斟了一點點的酒,“王爺,這些喝過,就歇息吧。”
燕寒墨低頭看著杯中酒,若有所思了起來。
身後的園子裏,響起了知了的低低喝聲,不真切,卻也可以確定那就是知了的叫聲,聲聲入耳,惹人有些煩燥。
可伴著聲聲入耳的知了聲的,似乎,還多了一些聲音。
燕寒墨忽而伸手,隨意的一拉,洛雪寧就到了他的懷裏,她一怔,不能相信的喚了一聲,“王爺。”
這一聲,端的是能把男人叫的酥到骨子裏。
除了嬌軟還是嬌軟。
有腳步聲越來越近。
哪怕是聲音低到可以忽略不計,可他還是聽到了。
手上的力道忽而又一緊,扣著洛雪寧就躺在了他的臂彎裏,同時,他微微俯身,俊顏也落了下去……
從門外的那個角度看過去,燕寒墨正在親吻著洛雪寧一樣。
書房裏的熱度陡然升起了一般,燙的洛雪寧有些不知所措,兩條手臂下意識的攀上了燕寒墨的頸項。
“七哥,你真的收了這個女人?”腳步聲終於進了書房,燕君離冷冷的看著麵前的燕寒墨,聲音裏全都是怒意。
他把阮煙羅交給了燕寒墨,可燕寒墨就是這樣對阮煙羅的嗎?
居然真的又納了洛雪寧,這太過份了。
“男人三妻四妾都屬正常,老十九,你這樣質疑我的私事,是不是有點過份了?”燕寒墨緩緩鬆開了洛雪寧,不過,還是緊扣著洛雪寧靠在他的懷裏,仿佛意猶未盡似的,讓進來的人就有一種打擾了他好事的感覺。
“我過不過份你心裏清楚,如果你不能給阿羅一個唯一,那不如放手。”燕君離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潤,可是表情中的憤怒卻是顯而易見的,他是來為阮煙羅打抱不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