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放寬心,我相信了可。”她也相信她的安排,了可是不會讓她失望的。
幾年了,了可一步步的成長,她全都看在眼裏。
小紫知道再勸不了,隻好陪著阮煙羅一同入宮。
那一條路,忽而就覺得走得特別的快,仿佛眨眼間就到了。
明明初初出來墨王府的時候,還恨不得立刻就進了皇宮到了暢春園。
可當聽到阮煙羅的分析後,小紫更想馬車慢點到暢春園,越慢越好。
卻,還是到了。
這世上的路,隻要有目的,終於抵達。
小紫下了車,扶著阮煙羅也下了馬車。
曹連英居然就等在馬車外,看到阮煙羅下來,恭敬的迎上來,“墨王妃,皇上和墨王爺等候多時了,請。”
阮煙羅點點頭,隨著曹連英走了進去。
暢春園裏今天隔外的熱鬧。
不得不說,這楚國的五皇子人還算不錯。
沒有在早朝拜見燕勳的時候直接說出,否則,當著滿朝文武的麵來判斷這件事,燕寒墨一時間若是拿不出什麼有說服力的能證明與他無關的證據,這事他還真的難逃幹係。
那時候,他一心一意隻想自己的部下少些傷亡,卻沒有想到,楚國這麼快就派來了和解的皇子,送上了很多的供品,算是求和了。
卻也狠狠的陰了一把燕寒墨。
這也是很正常的。
因為,楚國人現在最恨的人就是燕寒墨了。
如果不是燕寒墨,他們現在還能堂而皇之的占著大燕國的土地,卻沒有想到,燕寒墨一到了邊域,就收回了被他們強行占領的失地。
這年頭,從來都是搶到的就是自己的,成了自己的再吐出來,誰都不情不願。
所以,楚國人是恨死了燕寒墨。
所以,才狠狠的陰了燕寒墨一把。
阮煙羅此時就覺得這楚國的五皇子來燕國求和,就是故意的。
故意的離間燕寒墨和燕勳的父子關係。
雖然,她和燕寒墨真的生產了火器,但那是為了保命用的。
不到萬不得已,他們絕對不會拿出來的。
因為火器這東西,殺傷力太大,如果在自己手中,隻要有分寸,就不會傷害很多人。
但萬一被沒分寸心狠手辣的人得到,就會有很多人死傷於火器之中,這是她所不想看到的。
所以,那些火器生產出來隻是備用,她從來沒想過哪一天刻意的拿出來用,拿出來顯擺一下。
但現在,不管她多不想,那尊火炮都被人拿出來用上了。
暢春園的廳內,很是熱鬧。
幾個重臣站在兩側,燕勳的一左一右都坐了人。
左邊是人麵相陌生,一看穿著和長相,阮煙羅就知道那就是楚國的五皇子了。
至於右邊,倒是坐了兩個人,一個是燕寒墨,一個居然是燕君離。
又是許久沒見,看到他居然就覺得他清減了些。
微微的頷首,算是打過了招呼。
阮煙羅便去見過了燕勳,還有楚國的五皇子。
這麼一個陰了燕寒墨的人,可她見到他時,阮煙羅還是要保持得體的微笑和禮儀,真是見了鬼了。
她恨不得殺了他,卻又不能殺。
真要是動手了,那就真的被扣上了燕寒墨謊報火器來源的罪名了。
所以,必須要覺得住氣。
見過了,燕勳冷聲道:“賜坐。”
便有太監搬了椅子放在燕寒墨的身邊,她是他的王妃,自然是要坐在他身邊的。
阮煙羅淡淡一笑,“不必了,都說後宮不可幹政,而煙羅身為一介女子,更是不能幹政了,煙羅去外麵轉轉,等皇上談完了政事,再也王爺一起去看望太妃娘娘。”借著來看望老太妃的幌子,她是絕對不會說她是知道了火炮一事的。
上午燕勳才知,算起來也才一個多時辰,而她久居墨王府居然就知道了,那燕勳一定得惱了怒了。
一定會徹查是什麼人走漏了消息。
雖然,他早就猜到會走漏消息猜到阮煙羅會來,但是明著讓他知道,他一定是不舒服的。
畢竟,他是天子,是大燕國的一國之君,總要擺擺譜嗎。
這些,阮煙羅懂。
所以,也要裝一裝並不知道。
“坐下,朕賜你無罪議政。”不想,燕勳還是沉不住氣,居然還是命令她坐下,不許他走。
忽而就想起自己從前送給燕勳的那些火器,那些已經很先進了,所以,燕勳懷疑她和燕寒墨,也是有道理的。
那她,每一句話都要小心翼翼,否則,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