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遵旨。”燕寒墨這樣的旨意,她此時若還執意要去外麵等著,那就是抗旨了,就是罪加一等了。
想到這裏,阮煙羅乖巧的落坐,人也坐到了燕寒墨的身邊。
從進來大廳,她一直都沒有看燕寒墨,此時方有時間和機會看一眼身邊的男人。
但見燕寒墨一臉平靜,平靜的看不出半點的波瀾,這樣鎮定的燕寒墨,讓她很安心。
“都說了什麼?”她用傳音入密之功,悄然的問到。
隻有知道了,才知道後麵怎麼說怎麼做。
“我一直堅持是從楚軍的俘虜中俘獲的,沒有鬆口。”
“好。”知道他隻認那一條不改變,阮煙羅鬆了一口氣。
幸好幸好,她安排了可要做的事情,就是關於從楚軍中俘獲火炮的事情。
有他這一句,她便知道她安排的對了。
兩個人這一來一往,其實隻用了幾秒鍾的時間,同時,始終保持著得體的微笑,也時刻都在注意著周遭的變化。
“阮煙羅,既然你來了,那朕有些話不得不問,墨兒當初俘獲的那尊火炮,你還記得嗎?”燕勳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過來了。
可見,他對那尊火炮多有興趣。
是的,他一直都喜歡火器。
火器這東西,可以壯大一隻軍隊。
可以以一敵十,甚至以一敵一百一千。
隻因,威力太大了。
“記得。”阮煙羅淡定回答,不疾不徐,不慌不亂。
這個時候,她要是慌了亂了,也就完了。
“還記得那尊大炮是從哪裏俘獲來的嗎?”燕勳繼續問,還是親口問的,絕對不假手他人,就怕別人一開口,就給了阮煙羅要小心的提示。
“記得,這事,還要感謝楚國呢,五皇子,多謝相送。”阮煙羅說著,一抱權,一付她很謝謝五皇子的樣子。
五皇子臉色一暗,“我身為楚國的五皇子,從來都沒聽說過我們楚國有火炮,我連見都沒見過,你有什麼理由說那尊火炮是從我們楚軍的降軍手中俘獲的?”
“五皇子這話就錯了吧,我猜你就算是見過你們楚國的火炮,你現在也是要說沒見過的,畢竟,你和你父皇看我家王爺不順眼已經很久了。
隻是戰場上想殺他殺不成,這便到了我們大燕國,借那尊火炮的事情挑撥離間王爺和皇上的關係,想借皇上的手殺了王爺。
嗬嗬嗬,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以為你說了,這所有的人就都會信你嗎?
但凡是有些智商有些腦子的人,都會仔細分析一下再下結論的,那般,誰也不信你的。”
“你胡說八道,我們楚國是真的沒有那樣的大炮的,那麼先進的火炮,倘若我們真有,你覺得墨王爺還能打敗我們嗎?我們還會輸嗎?
不可能的,隻要我們手裏有大炮,我們根本不會輸。”
楚儉這樣說完,燕勳捋了捋胡須,“楚儉此話有理,煙羅,你怎麼看?”
阮煙羅微微一笑,“皇上,楚儉這話的確有道理,但那前提是他們的火炮有很多才行,但是他們隻生產出來了那一尊,後麵的,根本沒機會生產了,是的,至少兩個月內否想生產出來。”
“你……你這話好象我們楚國真的會生產那樣的火器似的,根本沒有,我們楚國根本沒有。”楚儉越說越氣,他們楚國是真的沒有那樣的火炮呀,他是真的沒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