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燕寒墨靠在著她,把時光不疾不徐的走過。
這樣的一刻,歲月靜好,什麼都是美好的,都是最美的。
唇角的輕開,那是心情綻開的感覺,真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燕寒墨睡著了。
阮煙羅悄悄的為他脫了鞋了,脫了外衣,然後舒服的躺到床上去,她這才躺到他的身邊。
閉上眼睛,嗅著他身上的氣息,昨夜裏還在糾結,還在擔憂,此一刻,什麼都滾蛋了。
他回來了,他安全了。
甚至於不止是他安全了,耶律齊婉也安全了。
原來不過是她的瞎操心。
他說過讓她不用擔心的。
那就是給她最好的暗示,他謀劃了一切。
是的,表麵上來看,是許雪婉的人謀劃了把他送進宗人府,可其實,更是他在利用他們,來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一是扳倒許雪婉的人,還有阮家,二是正好趁機救出耶律齊婉。
不得不說,燕寒墨成功了。
大獲全勝。
睡著了。
淺淺的呼吸均勻的呼吸就飄在室內,多久沒有這樣安心的睡過了,舒服的就想要這樣睡一輩子。
可是天還沒亮,燕寒墨就醒了。
連帶的,阮煙羅也醒了過來。
黑暗裏,阮煙羅一眼開眼睛,就對上了燕寒墨的眼睛。
漸漸熟悉的空間裏,燕寒墨的眼睛是那麼的亮,亮如星子一般,璀璨而奪目。
“燕寒墨,你好壞。”瞞得她死死的,說著,她揮起手捶向燕寒墨的胸口。
燕寒墨一把抓住阮煙羅的手,“我有給過你暗示的,要你不要擔心的。”
阮煙羅又撇了撇嘴,開始跟他秋後算帳了,“那封信,是你早就準備好放在假山裏讓我帶走的,對不對?你不怕我帶走,就怕我不拿走交給阮正江,對不對?”
“嗬,是。”
“呃,害我這幾年每每想起那封信,就覺得偷了你的東西,就覺得對不起你,現在才知道,原來我是被你給利用了呀,燕寒墨,你壞死了。”阮煙羅氣惱的說到。
幸好,他的壞沒有用在她的身上,否則,她跟他沒完。
“阿羅,我一沒有逼你,二也沒逼你,三也沒逼你,完全是你自願的,你怪不得我。”
“你這是狡辯。”阮煙羅說著,一口咬到燕寒墨的肩膀上。
燕寒墨也不躲,任由她想怎麼咬就怎麼咬,“阿羅,打是親罵是愛,你看,你多愛我。”
阮煙羅一下子鬆開小嘴,“你這個壞坯。”
“不是你說的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為了讓你多愛我一些,本王也是豁出去了,本王容易嗎?”燕寒墨學著從前阮煙羅說話的口氣,和個別語句,絕對一本正經的說到。
阮煙羅搖了搖頭,“燕寒墨,早晚有一天,我會帶你過去的,你現在,除了衣著打扮以外,太象現代人了,思想很激進,不錯。”阮煙羅還賞了燕寒墨的一個大拇指的點讚。
“那是阿羅教的好,然後,我這個學生又相當的聰明,自然學的也好了。”
阮煙羅翻了個白眼,見過自戀的,沒見過這麼自戀的,“燕寒墨,你不自戀你會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