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羅活一天,本王活一天。”
“那好吧,你自戀也沒事了,本王妃允許你長命百歲。”這樣,她也可以跟著長命百歲了。
發癡的看著燕寒墨,阮煙羅越來越佩服了。
她覺得在處事上,她比燕寒墨還是要弱了一個檔次。
“燕寒墨,你真是個戲精。”還是個戲精中的戲精。
白天在皇宮裏的那一出出的表演,連她都騙過了。
還真的以為耶律齊婉死了呢。
卻原來不過是他的一個障眼法。
燕寒墨這樣的人才,這樣的戲精,要是在現代,隻要接了部戲,她保證他就能大紅大紫,成為一張明星了。
燕寒墨一點也不知道戲精這詞有點貶義的成份,反正阮煙羅說什麼都好都對,溫溫的一笑,“你說是那就是。”
阮煙羅秒愣。
燕寒墨這自己都承認自己是戲精了。
看他承認時微微笑的樣子,阮煙羅強忍著沒笑。
不能笑。
隻在心裏笑就好。
“那是自然,本王妃的話,那就一定是對的,燕寒墨,等本王妃以後帶你到了現代,就投資一部戲讓你當男主角,好不好?”
“讓我演戲?本王不是戲子,也不會唱戲。”燕寒墨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一聽到讓他演戲,立刻就不同意了。
那些唱腔他真不會,也學不來。
“我們那個時代演的戲不用學的,就象平時你怎麼樣,演戲時就怎麼樣,就象是說話聊天一樣一樣的,很好學的。”頓了一下,阮煙羅又道:“我們現代人的戲,就是把平時日常生活中的影像搬到電視電影屏幕上,嗯,這樣你懂了嗎?”
燕寒墨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他知道電影知道電視,可也僅限於知道,至於那些東西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僅靠想象實在是有些虛無了一些。
“反正,你不用學就能演的,好不好?”
“好。”阮煙羅這樣說,燕寒墨義無反顧的就答應了,“阿羅喜歡的,本王就去做。”
阮煙羅捧起燕寒墨的臉就親了一口,這個男人,她真的愛慘了他了。
“好,本王妃一定要把你戲精的本事發揚光大。”
“嗬嗬,那時我就不做王爺了,隻做戲精,對不對?”
“對對,哈哈……”原本前麵還忍住了,可這一放,阮煙羅再也忍不住了。
燕寒墨自己承認自己是戲精了,太搞笑了。
尤其是他一本正經說出來的時候,簡直不要太搞笑。
看著她笑得快要岔氣了的樣子,燕寒墨不明所以的把手落在了阮煙羅的背上,一下一下的輕撫著,“小心別岔了氣。”
“哈哈哈……哈哈哈……”阮煙羅卻是怎麼也止不住的開懷大笑。
又或者,從昨天開始壓抑到現在的不安的情緒和心情,這一刻全都得到了徹底的釋放,全都笑著放出去了。
這一笑,足足笑了一分多鍾,才終於停了下來。
可是唇角,還是勾著笑意,就是覺得燕寒墨好笑呀。
眼看著她還在笑,雖然是不出聲的笑,可燕寒墨忽而就覺得這小妮子有什麼瞞著他了,薄唇一落,就封住了阮煙羅的唇,不許她再笑了。
她笑著的樣子,燕寒墨就有一種感覺,自己好象被阮煙羅給算計了一樣。
可哪怕他真的被她給算計了,他也心甘情願吧。
就象當初,他算計了她把那封藏在假山裏的信親自送給了她二哥,再是阮正江,她也沒什麼反應呢。
不過,那時的她並不知道。
但現在知道了,也沒惱他是不是。
所以,那是他相當成功的一場算計。
畢竟,哪怕是算計,他也沒有傷害到她。
阮煙羅再也笑不出來了。
身子軟軟的,軟在了層層的帷幄中,軟在了輕紗縵帳中。
那一個晚上,再一次的相擁而眠,阮煙羅就覺得象是在做夢似的,她和燕寒墨,終於又可以在一起了。
那一晚,她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的。
睡著的時候,更梆子好象都敲過了三下。
那一晚,也是她覺得最幸福的一晚。
她的夫君,一點都沒有讓她失望,悄無聲息的,就解決了她以為最難解決的事情。
孩子們是因為完顏簡才重新得了自由,而耶律齊婉,卻是燕寒墨自己親自解決的。
不得不說,他這個辦法還是相當成功的。
第二天,燕寒墨就帶上阮煙羅和那個禦賜的棺材離開了墨王府。
他說要把耶律齊婉葬在一個自由的有山有水的地方。
雖然那隻是障眼法,但是一定要認認真真的去實行,否則,燕勳一定會起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