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句的阿羅,在現代這樣的稱呼真沒什麼,就是男女之間偶爾大家來一句‘親愛的’那都是正常的,不過是開玩笑軒鄧。
但是在這古代,這分明就是輕浮的,是在調戲她。
她豈能忍。
倘若忍了,豈不是便宜了完顏簡。
“好吧,我改我改,墨王妃,請下馬車,隨本王散步走進山中,也好好欣賞一下這裏的風景。”
“下車就不必了,我乏著呢,坐在車裏一樣可以陪著三王爺欣賞這山中風景。”
完顏簡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隻遲疑了一下就道:“也好,我完顏簡能做墨王妃的跟班那也是我完顏簡的造化,我甘之如飴。”
“帶路。”阮煙羅眸色微閃,聽完顏簡這樣的語氣,難道他對自己……
不,不可能的。
他們一共也沒有相處多久。
而且,她一直是把他當敵人的。
甚至於在發現他是金國人後,還將計就計的算計了他的人進了墨家軍的大營,那一場大戰,完顏簡的人也是死了很多的。
所以,完顏簡恨她還來不及,不可能對她有什麼不該有的心思的。
要是真有,他那些死去的兵士的同伴一定會對他怨聲載道的。
那麼,一個王爺失去了威信,就更難服眾了。
她跟他,屬於完全不同的兩個國家,還是敵對的國家,絕對不可能有任何的交集的。
完顏簡人真的就走在阮煙羅的馬車前,邊走邊道:“墨王妃,張邁那個人你也見過了,有什麼評價嗎?”
阮煙羅悚然一驚,沒想到她和見過張邁就趕來這裏,完顏簡就已經知道了。
不得不說,完顏簡真的是個不可小覷的人物。
此番進這山裏,她要時時刻刻的小心了。
尤其是要防著完顏簡的用毒。
“我覺得人還不錯,大家各為其主,他自然是要為你父王做打算,這無可厚非,換成是我,也自然是隻為我夫君而打算的。”
“嗬,墨王妃不是為燕國的國君而做打算嗎?”完顏簡笑,眸色中全都是風流。
今天的他一身打扮與往常所見又不相同。
繡著金線的墨色長袍襯著他器宇軒昂,風流無匹。
算是阮煙羅見過的這個時代的男子中的翹楚。
但是比起她的燕寒墨來,還是差了些許的男子氣概。
“出嫁從夫,阿羅隻為夫君打算,至於國君那裏,那是我夫君的事情,不是我一個小婦人能插手得了的。”阮煙羅笑,隨意說到。
“王妃此言差異,王妃巾國不讓須眉,就算是本王也佩服的緊,隻要王妃想做的事,說不定連墨王妃做不成的你都能做的成呢。”完顏簡隨性的隨著馬車邊走邊說。
起初的時候,誰人都以為他這樣的跟著阮煙羅的馬車走,在氣勢上就完全的輸了。
卻沒有想到,他侃侃而語的時候,那氣場居然一點也不輸馬車上的阮煙羅。
天生的尊貴之氣溢於言表,是常人想要偽裝也偽裝不來的。
不過他偽裝想旁的人來,卻是裝什麼象什麼。
他說他是毒王楊簡,當初的人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