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煙羅微微一笑,“三王爺這是在說本王妃的夫君不行嗎?”
不然,怎麼說連燕寒墨做不成的她都能做的成呢。
這明顯的是在貶低燕寒墨,抬高她阮煙羅。
可她明白自己幾斤幾兩重,動動小心機,謀劃一下還可以,但是論上戰場,十個阮煙羅也抵不上一個燕寒墨。
她也沒有燕寒墨那樣的氣場。
燕寒墨在軍營中,哪怕是不說話不做事,但是隻要他往那一站,官兵們就會不由自主的敬畏,然後聽從他的指令去打贏一場接一場的勝仗。
是的,她這樣的結論一點也不誇張。
隻要眾人能看到他,那就象是有了主心骨一樣。
這也是他之前不在軍中,隻留了一個傀儡般的替身在軍中,哪怕是一兩個月,軍中依然安然無恙。
他的部下認的就是他的存在。
他在,墨家軍就在。
對這一點,阮煙羅是相當佩服的。
這世上,能讓她佩服的人少之又少。
燕寒墨就是其中一個。
所以,完顏簡這樣說燕寒墨,阮煙羅惱了。
麵上的微笑,也隻是一瞬,轉眼就是冷冰冰的斜睨著完顏簡,倘若他要說敢承認她的質問是對的,她跟他沒完。
“難道不是嗎?”
“完顏簡,你才不行,你哪裏都不行。”阮煙羅護犢子了,自己家裏的人,自己說不行可以,別人是萬萬不可以的。
“嗬,墨王妃,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我不過是說有些事情墨王爺做不成但是墨王妃能做得成罷了,隻是一點點不如墨王妃,這話沒有錯。”
“那也不行。”阮煙羅低吼,手裏的一個點心倏的一擲,便丟向了完顏簡。
完顏簡飛身一側,輕巧的避過的同時,長臂一探,那塊點心就到了他的手裏,隨即就咬了一口,“真甜。”
阮煙羅看著完顏簡故意的張揚的樣子,笑了,既然完顏簡有本事,還本事很大,那她就惡心惡心他。
“我剛看著那塊點心上落了隻不知道從哪個茅坑裏飛過來的蒼蠅,就想著反正我阮煙羅也不能吃了,不如撇出去喂狗挺好的,這樣就不浪費了呢,三王爺你說是不是?”
“你……”完顏簡一襲白色長袍瞬間隨風獵獵鼓動,他有潔癖,很嚴重的潔癖。
聽到阮煙羅那樣的形容,此一刻就覺得自己好象是才吞了一隻蒼蠅似的,惡心的不行。
可周遭自己的人,還有阮煙羅的,十幾個就在視野中,他這要是當眾吐了,實在是有失他皇子的體統。
可是不吐,他實在是受不了了。
太惡心了。
一時間,完顏簡憋的臉紅脖子粗,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來來了,這幾塊也一並喂了狗吧。”阮煙羅直接將馬車裏其餘的點心了並的撇向完顏簡。
這一次,每撇一塊,她都是有自己的考量方位的,而且每一撇都用了十成十的力道。
同時,一塊接一塊,撇的速度相當的快。
如果是平常人,根本避不過她一塊接一塊的點心的。
但是,這一次完顏簡居然輕巧的全都避過了。
曼妙的身形就如同天女飛舞一般,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