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現在也不是乖,她是懶,懶怠動呢。
反正有人抱著不用自己騎馬走路的,多舒服。
當夫君的,就該要這樣的侍候自己的王妃。
她不反對,一點也不反對。
見阮煙羅不理會自己,紅袖自動自覺的就把那抱著阮煙羅的人理解成是自家王妃了。
“小姐,你們這是去哪?還要不要我侍候著了?還有,這邊的事情,誰來處理?”趁著燕寒墨和阮煙羅還沒有消息,紅袖急忙的問過去。
現在打擾兩個人還是有命在的,一會等兩個人進入了中軍帳中,她要是再去打擾,絕對會被王爺給踢出來的。
她可不想去試。
所以,趁著這個機會,把該問的該做的全都問了做了。
這裏總要有人善後呀。
“一切,就都勞煩二哥了。”燕寒墨也叫了阮予清一聲二哥,完全是從妻而叫。
阮煙羅很滿意。
雖然在床上,她比不上燕寒墨,不過在人情世故上,她振振妻綱還是可以的。
燕寒墨在他自己的大軍麵前,也是很給她長臉的。
“是,王爺。”阮予清在看到燕寒墨的時候,再加上阮煙羅的反應,立刻就明白這是真的燕寒墨了。
端坐在馬背上,眼看著燕寒墨和阮煙羅越來越遠,久久才收回視線。
他的妹妹,嫁給了燕寒墨,是幸福的,是快樂的。
那是他這個做哥哥所永遠也給不起的。
隻要,她幸福了,快樂了,就好。
在阮家,阮煙羅也是他唯一牽掛的親人了。
呆呆的望著那個方向,久久不曾回神。
紅袖也聽到了燕寒墨的命令,然後急急的奔向阮予清,“二爺,軍火不是起火了嗎?怎麼辦呀?搶下來多少?”
阮予清這才回神,微微一笑,“軍火全都好好的,沒有燒到半點。”
紅袖不可思議的看著阮予清,“你說什麼?”她是不是聽錯了?
“我說那大火燒的不過是一個稻草罷了,糧草早就轉移了。”阮予清解釋的說到。
“原來,你……你早就知道?”紅袖咬牙,看阮予清這樣子,再看走遠了的阮煙羅和燕寒墨,阮煙羅也是早就知道吧,看來就她一個人一直被蒙在鼓裏,一直在這傻擔心呢。
“這是王妃的安排。”阮予清微微一笑,從頭至尾都是阮煙羅的安排。
忽而,他想到了什麼,“糟糕,快去看看楊簡,看看他還在不在帳中。”
這麼半天都沒看到楊簡,阮予清才發覺不對。
畢竟,楊簡飛鳥傳書招來了這些人,就是為了阮煙羅和墨家軍的糧草。
然,糧草起火了,這些人也差點就劫走了阮煙羅。
他不信楊簡不在這些人當中。
要知道,為了讓楊簡的人放心大膽的進來,阮煙羅是命令他隻許派人遠遠的跟著楊簡,任由楊簡親自去接他的人帶他的人進來的。
這是一個誘敵深入的計策。
因為,楊簡發出去的飛鳥信,阮煙羅早就看到了。
不過,她沒有做任何的修改,而是將計就計,來了一個甕中捉鱉。
打贏了她來墨家軍中的第一場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