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王妃,一會到了,你看今天這日子,你能不能不要與……與……”
“不與她一般見識,不在這大馬路上吵,對不對?”阮煙羅慢慢的走著,小聲的詢問到。
“太子爺和十九皇子大喜的日子,這要是出點什麼不吉利的事情,奴才到時候沒法子交差呀,還請墨王妃多體諒體諒奴才們的辛苦,做奴才的不容易呀。”
禮官說的是實話。
他就負責接送燕寒墨這一支入宮的。
沒想到這中途被人攔了,好說不好聽。
到時候,等大婚後他去複命,挨幾個板子是輕的,罰俸都是有可能的。
想想,就覺得悲慘。
一想到剛剛阮煙冰的樣子,他還是覺得阮煙羅更和氣些,更友善些,也更好說話些,便隻好求助阮煙羅,一會見到了阮煙冰,最好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阮煙羅微微一笑,道:“你放心,我不會與她一般見識的,她是我妹妹。”
說到底,都還姓阮。
至少在人前,阮煙羅可不想先動手。
要動手也是阮煙冰動手。
到那時候,周遭這麼多的百姓看著,傳出去,難聽的是阮煙冰,不是她。
她才不在意什麼。
“多謝墨王妃,早就聽說墨王妃是菩薩心腸,今天一見,果然是真真的,讓奴才好生的佩服,是墨王爺的福氣,娶了王妃這樣一個菩薩一樣的人。”禮官聽到她的承諾,這才鬆了一口氣。
一行三個就這樣說說走走,雖然阮煙羅故意的為了更讓人相信她是在坐小月子而走得特別慢,可還是很快就到了她這邊車隊的最前麵。
果然,與阮家的車隊在這裏堵上了。
此時,阮煙冰已經下了馬車,就站在路邊朝著她這邊的方向看過來呢。
一眼看到阮煙羅,阮煙冰冷著一張臉,便衝了過來。
一把抓住了阮煙羅袖口,“阮煙羅,你給我說說清楚,王爺呢?他到底去哪裏了?是不是真的掉下懸崖了?”阮煙冰一邊問,一邊急得擠出了眼淚。
“誰說的?”阮煙羅微微一掙,就不著痕跡的掙開了阮煙冰的手。
不喜歡阮煙冰碰自己。
對於修景宜那一支的兄弟姐妹,她全都是抵觸的,不喜歡的。
能離多遠就多遠。
隻是現在,她是想要離這阮煙羅遠些,可是阮煙羅偏要湊上來,讓她也是沒辦法。
“剛才皇後娘娘宮裏的一個嬤嬤說的,我親耳聽見的,她說十八爺和顧水凝今天才沒有舉行婚禮,都是因為王爺,是王爺拉著十八爺跳下了懸崖?可有這樣的事情?”越說,阮煙冰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看來,她是聽信了許雪婉宮裏那個嬤嬤說的話了。
阮煙羅倒是沒想到,阮煙冰是因為這個要攔著她的。
所為,不過是打聽一下燕寒墨的行蹤罷了。
沒想到阮煙冰這樣的關心燕寒墨。
看來,在她的心裏,還是喜歡著燕寒墨了。
也難怪,這麼幾年了,她始終都未嫁,就跟顧水凝一樣,全都在奢望著嫁給燕寒墨。
哪怕是做小也樂意。
自家的王爺果然是有魅力呀。
到什麼時候都有女人惦記著,這真是讓阮煙羅哭笑不得。